(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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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2煤油灯下
过了两天，湫河水退去，顶效带明明回到了家，放了三根双响炮，邻居们听见了，陆续来看新娘子，但更多人是围着王不望给明明的嫁妆，一台红旗牌自行车转。
七十年代初，自行车是个稀罕物，整个县城就照相馆有一辆，吸引人们去和自行车合影。
顶效挽起袖子说:“我给大家露一手。”说着推着自行车就到河滩去骑，婆姨小孩们就跟着去看。
顶效的朋友们就不失失机地把明明拖拉到窑里，按到炕上轮流亲吻。明明适当挣扎着，但不全力反抗，因为她知道这里的闹洞房乡俗就是这样。
在河滩，顶效跨上自行车，没走一米，啪地摔倒，头正好爬到一堆稀泥里，惹得婆姨们哈哈大笑。
顶效就是喜欢看婆姨们笑，抹了一把头脸的稀泥，甩到地上，再一次跨上了自行车，但还是没走一米，就又摔到在地，就说:“这两个轮子摆成了一条线，很难骑。”
有一个年龄稍大点的婆姨说:“别骑了，回去看你老婆去吧，再不回去，就成了人家的自留地了。”
顶效一听，赶紧在洪水里洗了把脸，推着自行车回去。他走进屋里，正见平时和他一块的几个伙伴正按着明明，揉摸明明的奶子，还问:“舒服了不？”他并不恼火，因为他也这样对待过人家的老婆。
大家见他回来，就把他抬到炕上，把他的头往明明的裤裆里按。
明明尖声叫喊:“不要啊！甜哥哥们，不要这样。”心里却欢喜的不得了。
天很快黑了，因为那个时候没有电灯，顶效的伙伴们陆续意犹未尽地离去。顶效拿出平时舍不得用的煤油灯点燃，和明明把自行车抬到炕上，支起支架，手摇着脚踏板，看车轮飞速转动。
明明让大家伙撩拨的已经春意盎然，脱了衣服钻到被子里说:“别摇车子了，快到我被窝来。”
顶效说:“等一会，我正在揣摩这自行车怎么骑呢？”
“那还不简单，你现在骑上去，先练着蹬，让车轮空转着，找到感觉了 再把支架放下来，不就学会了么。”
顶效听明明的，骑了上去，蹬着车轮飞速空转，发出吱吱的响声，还真有了骑着自行车飞快前进的感觉，就说:“你坐上来 ，我带着你走。 ”
明明就光着身子坐到顶效前面， 自行车的横架上，搬了一下自行车铃铛，嘴里还说:“让路，让路，我们来了。”
“好一对神经侠侣！”门外，光棍汉丁三心里这样赞羡。天一黑，他就翻墙跳进来听房，他今年三十来岁，因为家庭成份不对，谁也不敢嫁给他，怕受批斗。所以他就到处听房打发寂寞，周围几个村庄，谁家结婚，他都要去听，虽没睡过女人，但幻想过和很多女人睡过。
今天顶效把明明娶回来，他不能不听房，所以早早地来，生怕错过机会。他往手指蘸了点唾沫，轻轻把窗户纸捅开个小窟窿，闭上一只眼，往里瞅，正瞅见明明脱衣服，见明明洁白的身体在煤油灯泛黄的灯光下更加丰满，不由得心跳急促，舌头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喉咙上下运动了一次。
当明明光着身子坐在自行车上，他看到了明明小腹下面的那撮稀密整齐的毛，让他血脉膨胀，因为以往听房，他都没看到这，只能看见人家的被子象波浪一样滚动。
“喔，”他忍耐不住，发出了声响。
“谁？”顶效听见外面有人忙问。明明则红着脸赶忙钻到被子里，连头盖住。
“谁呀？进来吧！”顶效下了炕，他知道肯定是有伙伴们听房，但没想到是比他大十来岁的丁三。他推开门看了看见没人，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也没人。正要回去，大门外，他的伙伴狗蛋喊:“顶效，到黑寡妇家打会麻将去！三缺一。”
顶效说:“我要陪老婆了。”
“真你妈的，娶了媳妇忘了寡妇，走吧，现在才九点多，赶十二点回来。”狗蛋大声这样说。
顶效心想应该去玩一会，就对明明说:“你早点吹灯睡觉，我去玩一会，半个小时就回来。”
明明嗯了一声，这一声跟叫床一样好听，刺激着藏在暗处的丁三张大了嘴巴，差点发出声响来。
顶效跟随狗蛋走后，丁三再一次从先前捅开的窟窿里瞅里面，见明明爬起，诱人的奶子向下坠着。他为了能看清明明的那片毛草地，换了一只眼睛看，却什么也没看见，因为明明吹灭了灯。
“真他妈失望，”丁三心里骂，转身要走，但脑海里尽是明明的那片毛草地，他想现在反正顶效不在，不如再呆一会，兴许明明还会点灯，一定会点灯起来去撒尿，就又龟藏在门口。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丁三龟缩不住，动了一下，不小心掀开了门，吓了他一跳，但听明明呼吸匀称睡着，没有什么反应，才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他的胆子大了起来，蹑手蹑脚走到屋里，摸到了炕上，脱掉了衣服，颤抖着手伸到了明明被子里，正好触碰到了明明的奶子。
明明呻吟了一下，把他的手用力按在了奶子上。
丁三欣喜，干脆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爬在明明身上，从没碰过女人的他，像被电打了一样在明明身上乱颤。
明明醒来，感觉不是顶效，使劲往开推丁三问:“你是谁？”
丁三坐起，把被子往后靠去，想看清明明的毛草地，但是天太黑，实在看不清，就胡乱摸了两把，感觉又滑又湿，慌忙摸起他的衣服跑了出去。
一会后，明明点燃了煤油灯，穿上衣服，出去看究竟是谁？但是天太黑，什么也看不见，她是刀客王不望的女儿，胆子大，就又回了屋，脱了衣裳睡下。
顶效家上下六眼窑洞，刚才丁三躲到了另一眼的窑洞门口，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没有出声，所以没被明明发觉。他长吁了一口气，鼻子抽搐了一下，有点腥味，就又闻了闻摸过明明毛草地的手，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跟吸了鸦片一样。
他给自己打气，壮胆，准备再一次进屋对明明下手，这回一定要直捣黄龙，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可他正要进去，顶效回来了，就赶紧藏了起来，等顶效进了屋，把门关上，他就又从先前捅开的窟窿里窥望。
顶效进了屋，点燃了煤油灯，明明从被子里探出半截身子来说：“你怎么才回来，刚才有人来了，偷着摸我。”
顶效想了一下说：“肯定是我的那帮朋友干的，让狗蛋把我叫去，他们对你下手，这帮狗日的，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明明说：“没怎么样，只是摸了两把。”
顶效脱了衣服钻到明明被子里说：“他们也许还在外面偷听，来，咱们开着灯做，馋死他们。”说着就爬到明明身上。
丁三在外面看的眼都直了，一个劲地咽口水，后悔刚才没有当机立断，把明明拿下。他换了一直眼看，只见顶效的脊背上下起伏，明明的头发垂到炕沿不停地摇摆，就跟有风吹一样，还断断续续地哼两声。
“让我看一下，”丁三全神贯注地看着，没想到有人把他推开，占用了他捅开的窟窿。他借着煤油灯射出来的灯光看见这个人竟然是顶效六十多岁的叔叔，赶紧扭头就走。
顶效听到外面有人说话，越发干的起劲，跟明明换了个姿势，让明明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了外面偷窥人的眼中，却不知道此时偷看的是他的叔叔李明德。
李明德今年六十三岁，老婆在他三十岁时就死了，以后他就一直光棍着，现在虽说年龄大了，但还是精力旺盛，村里人坐到一块聊天，最他能瞎侃，讲些女人们风流轶事。他看着身材曼妙的侄媳妇，心里啧啧称赞，第二天就到处说明明怎么怎么浪荡，身体怎么怎么扭捏，说她是当今的四大美人之一。
村里人传话总会添油加醋，没几天就传成：“顶效老婆明明娇艳无比，深夜诱惑堂叔，被顶效抓了个正着。”
这话传到明明耳朵里，特不是滋味，就找李明德问个缘由。
李明德在家刚煮熟玉米棒子，见侄子媳妇来，就从锅里捞了两根给明明吃。这个年代，粮食稀缺，能吃上玉米棒子是福气。
明明就接过啃了起来，没有好意思再问李明德怎么回事，她从李明德家出来回家，要路过人们常聊天的角落。大队书记李四娃问她：“顶效媳妇，你这个玉米棒子怎么吃呀？光吃了豆豆可不行，浪费了。”
另一个人李春波接讪道：“上面横的口口吃豆豆，下面竖的口口吃棍棍呗。”
明明听了羞的拔腿就跑。大队书记瞅着她扭捏的屁股，心里升腾起了一股激情，这个村里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手心，尤其是那些被下放来劳动的女知青，在他心里，明明的姿色要比那些城里来的知青强好多倍，就捋了捋很短的胡须，想出了一条占有明明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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