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8部分
作者:unknown      更新:2021-02-04 04:44      字数:5808
  《引牛入室》37
  王大牛"嗷!"的一声,"哎哟媳妇,轻着点儿,捏坏了俺的卵蛋子,哪来的怂水滋润你?你就守活寡吧!"
  "大流氓!"我老婆脸色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貌似使劲地捏着王大牛的那两只牛卵,其实我知道她才不舍得用力,要是真的疼,王大牛那根牛(j)怎么还能硬得梆梆的?
  "你不是说我是你媳妇?在济南,在我面前,就别提你那乡下媳妇!"
  谁知道王大牛这家伙一根筋:"咋不许提!俺就要提!俺乡下那个是俺的大媳妇,你就是俺城里的小媳妇,俺就是有两个媳妇哩!俺就是要霸占两个娘们哩!咋!"
  我老婆哪想得到他竟还这么理直气壮,手里那两个大肉球,使劲下手又舍不得,不下手又妒火中烧,正张大嘴愣在那里,王大牛两只猿臂一伸,已经把她抱在自 己胸前,我老婆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和王大牛铁块一样的胸大肌摩擦着,她不禁嘤咛一声娇哼,双手松开了王大牛的精囊,抱住了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颈。
  "媳妇,俺在乡下那个妻子,给俺一连串生了三个大胖小子,对俺老王家有功哩!俺只要回家,就要全心全意做她的汉子。"
  我老婆一听这话,脸耷拉下来了,"那我呢?我算什么?"
  王大牛看着我老婆的小脸,沉默了好一会儿,这家伙可能是在组织语言吧:"俺……你也是俺的媳妇哩!俺城里的媳妇,俺的小媳妇,俺做梦都想要个城里媳 妇,你就是俺的仙女儿,俺的……俺的织女哩!俺可稀罕你了,今天白天俺想着你,裤裆里火烧火燎的,别提多难受了。想到俺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俺就特不痛 快……俺真想天天把你放在俺嘴里舔着吸着哩!俺真想天天操着你的嫩肉肉哩!"
  王大牛满头大汗,看得出来嘴笨的他着急在想如何告诉妻子他的真实想法,"俺在济南一天,俺就和你做一天夫妻,俺疼你,你要俺干啥都行!俺一年才回老家一次,别的时候俺都把你当俺的媳妇哩!可俺可不能跟俺大媳妇离婚,俺不能咧……"
  听到大牛慌乱而朴实的回答,妻子陷入了沉默。我了解妻子,我知道妻子在书本的海洋中长大,家里都是知识分子,习惯了象牙塔里的世界,从骨子里就是个讨 厌当今社会烦乱复杂的人,也许她喜欢高壮的男人而不喜欢小白脸,原因就是她觉得淳朴而强壮的男人最有安全感。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一开始就喜欢大牛,王大牛好 色、彪悍、充满兽性,但是他诚实,他不试图把自己标榜为一个道德先生——如同社会上那些比他有更放荡私生活的人们所做的那样。
  我突然有种错觉,这社会在男女的层面上如同一座森林,王大牛和我都是猎手,我的弓不行,我的箭不硬,我只好看着王大牛这个肌肉发达浑身野性的男人抢走了我的猎物。
  "我……我也没让你离婚啊!"
  他抢走了我的猎物,用他坚挺的硕大利刃,把她彻底征服。
  "我……你对你……你对你乡下的媳妇好……我挺高兴,你是有良心的人。"妻子慢慢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拆散你的家庭,只要你在济南,全心全意地和我过日子。"
  王大牛如逢特赦,大大松了一口气,"媳妇,俺的好媳妇,你真好哩!你的心比嫩豆腐还软哩!"
  "大牛,我累了,当女人不容易,我需要有个男人依靠,你行吗?"
  王大牛抱着我老婆,"媳妇,你放宽心,俺大牛有本事的不只是裆里的家伙哩!你就可劲儿靠着俺,俺让你除了生儿子,啥也不用操心!"大牛不放心,又粗声粗气地补了一句,"只要你真看得上俺这个粗人!"
  我老婆叹了一口气,说道:"没办法,谁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王大牛的眼睛,春波荡漾,眉目含春,"才两天就喜欢上你这头大傻牛了?"
  "嘿嘿,嘿嘿,"王大牛抱紧我老婆,使劲亲着她的小嘴,"俺也……可稀罕……俺的……小媳妇哩……俺媳妇……香煞人哩……"
  我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热吻,犯下重婚罪。有屁用,除非他俩要把我杀了,否则我可能去告发他们吗?面子,票子,位子!还有,把王大牛抓了,我有什么好处?谁来在我面前操我妻子,让我获得汹涌的性快感?
  我确实不如王大牛,我不是个男人,更不是个好人。王大牛不是个好男人,但王大牛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俺以后就叫你俺的小媳妇,中不?"
  "讨厌!便宜都让你占了,什么大媳妇小媳妇?大媳妇是妻?小媳妇莫非就是……妾?"
  "嘿嘿,啥妻啥妾哩!都是俺的女人,都得好好伺候咱!"王大牛抱着我老婆,手抹着刚才接吻时,嘴角沾上的口水。
  我老婆的细嫩的小手再一起在他的膀子上又捶又捏,又再一次发现他皮糙肉厚,跟没感觉一样,"你……封建!大男子主义!"
  "封建?啥封建?你俩都碰不到面,咋会有妾啊妻啊的麻烦?再说了,俺就是大男子主义了,媳妇你不想跟俺过?不想给俺生儿子?"
  我老婆在他怀里,小腹被他那根热乎乎硬乎乎肉乎乎的大(j)顶着,红着脸小声说:"想……"
  王大牛哈哈大笑,得意极了,"那不就得了?俺五大三粗的,本来就是大男子汉,大男子主义有啥不好?好汉子霸九妻,俺这才俩呢!"
  妻子也知道他是在逗着玩,又把头埋进王大牛比她宽一倍的肩膀,"大种牛!"
  王大牛享受齐人之福,得意地又揉搓起我老婆的大屁股,"媳妇,你这腚长得可真好哩,比俺那大媳妇都好!"
  "好在哪里?"
  "说软和它也软和,说硬实它也硬实,弹鼓鼓跟面团子一样,白白嫩嫩,又圆又大,一看见它俺就流口水,一操进去,还紧的不行哩!"
  "粗人!"我知道妻子心里其实受用的很。
  "嘿嘿,俺就是粗人哩,不粗哪能让俺媳妇喜欢?"
  "讨厌,蔫吧就没这么夸过我,你就是不正经!"
  蔫吧,也就是我,说过妻子的屁股白,挺翘,妻子当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现在那个屁股成了一根比我大的多的萝卜的固定用坑,那根大萝卜的拥有者用更粗鲁,更直接,更生动的语言赞美了那个大屁股。让我老婆表面上生气,暗地里心花怒放。
  劳动人民的语言智慧真是让人惊叹啊!
  "说到蔫吧,俺刚才就想说,咋蔫吧在旁边看着咱俩,俺那么来劲咧?"
  "不正经,大色牛!"
  "俺才想起俺和大媳妇结婚那会儿,也被人看过,俺就特野特疯!"
  "啊?真的?"
  "俺和俺乡下大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对她那身子,真是咋操弄都不够哩。
  也难怪,俺老丈人对俺这女婿,可是经过十八般考验,可刁难死俺了!俺终于把她娶进门了,憋了好久一下子放出来,一天不操就睡不着。"
  "你那大媳妇漂亮不漂亮?"
  《引牛入室》38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后来俺大夏天给她家修木围子,趁着她爹在里屋,俺把湿透的褡裢一脱,故意光着膀子,把她——俺那大媳妇叫兰子——叫过来说话,聊了没几句,俺看她眼 直往俺身上瞅,心里觉得有戏。问她喜欢俺身上的疙瘩肉不?她脸红得跟红枣似的,俺就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俺的胸脯子,俺的膀子,俺看她两腿直打晃,脑门子上 都是汗,知道这就是俺爹说的——小娘们动情了。"
  "你对女人都这招啊?傻蛮牛!"
  "嘿嘿,对俺俩媳妇都挺有用!"
  "对我才没用呢!"
  "也对,俺小媳妇是摸着俺的大(j),才起的性。"
  "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
  "嘿嘿,你听我讲完啊!"
  "谁要听你和她的故事?!"
  "俺这是让你多知道些俺的事儿,这么快就做了俺的媳妇,你不想知道俺以前的事儿?"
  "哼,流氓!讲!"
  "俺一把把她揽过来,兜屁股抱在怀里,兰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叫,两只手放在俺的这两块上,"王大牛边说,边让他那两块铁疙瘩似的胸肌动了动,逗得我 老婆咯咯直笑,"嘿嘿,好玩吧?俺当时这么动了动,兰子就好奇地摸着俺的疙瘩肉,俺就说'兰子,俺壮得跟牛似的,你要是嫁给了俺,凭咱这身好力气,凭咱这 个好身板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敢欺负你哩!'结果你猜怎么着?"
  "接着讲,臭大牛。"
  "第二天,俺就听说,晚上兰子和她爹大吵了一架。"
  "你啊,真坏!"我老婆用手指轻轻在王大牛的胸膛上画着圈。
  "嘿嘿,俺赶快叫俺爹托媒人去她家,没过几天她爹就把俺找去了,进门第一句话就问俺识字全不?能读报纸不?俺说没问题哩!俺初中学得不算好,可读报纸、算账这些都不成问题,否则俺爹往死里打咱哩!"
  "她爹又问要是兰子嫁了俺,俺有啥打算?俺说俺要进城打工。她爹说打工能咋?还不是给人家下力气?俺当时心一横,说俺五年之内让兰子住上小楼房。"
  "吹牛!"我妻子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当时俺那老丈人也这么说哩,俺说你看着,俺不做到俺就是那地上爬的。"
  "你结婚不是五年了?"
  "俺媳妇现在就住在小楼房里哩!俺这两年挣的,除了吃饭房租都交给她了,今年初刚盖的小楼房哩!"
  我老婆钻进王大牛怀里,抚摸着他的肩膀,"你还成!"我看到她的眼里有柔情和满意,有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点……崇拜和自豪?
  我心里一阵泛酸:小楼房有什么?在农村盖个小楼房我两个月工资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儿粗得能过卡车,只管继续讲:"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走到俺身前儿,你猜他让俺干啥?"
  "干啥?"我老婆也被带成山东腔了。
  "他让俺脱裤子。俺说那哪行,要是俺和兰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家伙?俺老丈人就说:'既然兰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看你 是不是条汉子,别让俺的兰子吃亏,生生守活寡!再说老子看着你长大,你光屁股跑来跑去的时候俺见多了。'俺当时羞死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不过俺是真稀罕兰 子,脱就脱吧,反正都是老爷们。心一横,就把裤子解开了。"
  "那老家伙真他娘邪行,一把抓住俺的(j)就开始撸,没几下俺就硬起来了,那老家伙一看,还他妈拿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疼得俺直吸溜,才慢悠悠说: '操他娘嘞,还真是大存的种儿,没白长个大块头,行了!'俺爹叫王大存。俺一听也别管这是夸还是骂了,赶快把裤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着俺半天 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叫俺走了。"
  "你们那里怎么这样啊?"老婆颇为这种粗鲁而惊讶。
  "俺后来才知道,兰子的姐姐嫁了一个农科站的技术员,那小子白白净净,可讨小姑娘喜欢了,她姐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嫁过去,可后来回娘家天天哭,一问才知道,那小子是根软面条,根本硬不起来。怪不得俺老丈人要检查俺的(j)。"
  老婆看了看我,没说话,我估计她是想到我和那个农科站的技术员,没什么区别,硬了又如何?手指头都比我的家伙大。
  "又过了几天,那媒婆给俺家消息,老头子答应了,事情成了,俺都乐疯了,想着兰子那两个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过瘾啊!"
  "咳咳!"我老婆不满了。
  "嘿嘿……"王大牛挠挠头,憨笑两声当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爹把俺叫到屋里,教训了我一晚上,说俺虎了吧叽的,别娶了媳妇不会操。俺说俺看你操 (b)都好几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哩?俺爹一瞪眼,说你啥时候看见俺操(b)好几次?不就两次?俺一看说漏嘴了,也没接话。俺爹那是过来人,也知 道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没说,就教俺咋操弄女人,咋才能生儿子,还说(j)上的乐子,真是没个够!还教了俺好多姿势哩!"
  "你爹啊,真是坏!真是……那什么……?"
  "大骚马?"
  "对,大骚马!"
  "嘿嘿,俺可感谢俺爹了,俺这根大(j),据俺爹说是传家宝哩!父传子子传孙,俺王家子孙众多,开枝散叶,全靠着它哩!"
  "羞死人了,不害臊,祸害女人的坏东西还差不多。"
  "嘿嘿……俺爹还跟俺说,洞房花烛夜,俺是村里有名的壮小伙,兰子是村里有名的漂亮妮子,肯定有好多人听房,赶走了不吉利。让俺别悠着,啥时候过瘾了啥时候睡,憋了这几年不就等着这一天?再说媳妇就是任咱骑的,第一天晚上就得立下规矩操弄服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