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五十八部分
作者:婀娜2010      更新:2021-02-04 04:19      字数:9972
  (13鲜币)第八十章(上)委屈
  第二天,孙母七点半就赶到医院,孙父躺在病床上,眼睛闭著,应该还没苏醒过,陪护的床空著,孙母听见洗手间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就敲敲门道:"俏俏,妈妈来了。"
  没听见孙俏在里头应声,孙母转过头又去看孙父,给他掖掖被子,看见尿袋快满了,又给换上新的,坐了一会儿,见孙俏还没出来,到是护士八点锺准时来给孙父测血压和体温,之後
  挂上点滴,用皮管扎好手腕,找血管、入针、贴胶布动作一气呵成,孙母和护士聊了两句,侧面打听一下手术过程,主刀医生什麽的,许绍洋是全国知名的专家,但是死在他手术台上的患者也不是没有,孙母心里隐隐的担忧,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愿意冒险,孙父是她的神支柱,要是没了,她接受不了。
  这会,洗手间的水声停了,孙母扬声问道:
  "俏俏,你干嘛呢?这半天不出来?"
  "哦……就出来。"孙俏用冷毛巾冰镇一下红肿的眼睛,对著镜子拢了拢头发,开了门走出来。
  孙母吓一跳,见孙俏眼睛肿的像两只桃,眼皮高高的鼓起来,眼睛缝都快睁不开了。
  "哎呦,我的乖囡,这是怎麽了?"
  "妈,我没事。"孙俏从包里翻出墨镜,把眼睛遮上,妈妈的关心让她委屈又心酸,眼泪
  不争气的流出来,她找张纸巾擦了。
  孙母以为她是担心爸爸,就宽慰道:"没事,不行就让你爸动手术,你个小孩子年轻轻的,别这麽不经事。"
  孙俏不吱声,在床上干坐了半晌,突然没头没尾的说:"妈,我不想在中国治了。"
  "啥?"孙母没反应过来,又问一句:"你说什麽?"
  "妈,我觉得还是国外医院条件好,选择机会也多,我们去国外给爸爸看,好不好?"说著,她又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孙母心疼坏了,把她抱进怀里像小时候那样哄著:"你别著急啊!现在国内环境也不错,再说,还有你公公……"
  孙俏一听到李淮仁的名字,浑身就冷的打颤,她截断母亲的话,"妈!我们不要欠他的情,我们自己能把爸爸治好……好不好?"
  "傻孩子!"孙母拍拍孙俏的背:"那得花多少钱?就说你是做模特的,但上的税还高呢?平常的花销开支也是不小,再多一个病人拖累著……"
  "妈,我行,我养得起爸妈,你别担心!"孙俏又抹一下眼泪,哽咽道:"我回头联系联系,咱们早点走。"
  "那也得和李慕凡说一声啊!"孙母突然想起来,道:"他早上来电话了,说你手机没开机,你快给人家回一个,别让他著急。"
  "妈,你告诉他我爸出事了吗?"
  孙母叹口气,摇摇头,"还没说呢,反正已经这样了,等他回来再说吧。"
  孙俏泪珠一滴一滴的滴到手背上,"我跟他说吧。"
  "你这孩子,今天怎麽这麽多眼泪?"孙母心疼的给闺女擦眼泪,又拿手绢去给她擦手,突然皱眉道:"这怎麽弄呢?"
  孙母看她手腕上两处瘀伤,内侧还破了皮,孙俏把衣服袖子往下拉一拉,掩盖好,"没事,不小心磨的。"
  "怎麽能磨成这样?"孙母想拉过女儿的手检查,又被她抽回去。
  "你这怎麽弄的……昨天还好好的。"
  "就是不小心磨的,不疼……您别担心……"孙俏把眼泪往肚里流,怕孙母追问,站起来往出走:"我去给李慕凡打电话。"
  孙母没问出所以然,全当她是著急孙父的病,嘟囔:"这孩子,心也太重了。"
  许绍洋八点半过来检查,用手电照照孙父的瞳孔,又看一下护士早上记录的数据,合上本子对孙母道:"您得尽快做决定,是动手术还是保守治疗,否则过了最佳手术时间,再行手术的话,危险会更大,恢复起来也比较难。"
  孙俏拿著手机走到外边,一开机,就进来四五条短信,都是李慕凡发的,问她在哪里,怎麽不开手机。
  孙俏给他回拨过去,李慕凡那时正在刮胡子,看到是她的电话,迅速接起来:"娇娇!"
  "是我。"
  "你怎麽才开机?"
  平时孙俏都不会关机的,顶多调到震动上面。
  "没什麽,我忘了。"
  "我听著你的情绪不太高啊?"李慕凡和她调情,"是不是想我了?"
  "李慕凡……"孙俏咽一下委屈,还是有一滴泪水落下来,沁入脚下的泥土,"你快回来了吧?"
  "小傻瓜,我昨天才到的,哪有这麽快?"
  "那……"她咬咬唇,"我要你今天就回来呢?"
  李慕凡温柔的声音通过线路传过来, "俏儿,你怎麽了?平时要你粘我都不粘,我人一走你到想的厉害,嗯?"
  孙俏微微扬高声音,"我是说真的,不是跟你开玩笑。"
  "怎麽了?"李慕凡有点奇怪她的反应,因为孙俏平时从不胡搅蛮缠,他耐心的解释,"我这不是有工作嘛,我跟你保证,最快速度处理完,然後马上回去陪你,好不好?"
  她的声音轻的像羽毛,"不好!"
  "娇娇,你说什麽?"
  "不好,我说不好!"
  孙俏掐断电话,咬著手背,靠在大树後面无声的流泪,任手里的电话一遍一遍的响过。
  李慕凡不死心,皱著眉头打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电话被她接起:"李慕凡,你今天一定要回来!"
  "孙俏,出什麽事了?是不是有什麽事?"
  孙俏哑著声道:"李慕凡,你听好了,你要是今天不回来,我们就分手吧!"
  隔壁阮修岳已经换好球衣,拿著球包来敲李慕凡的门:"阿慕,还没收拾好哪?你怎麽比女人还慢?"
  李慕凡把手机放到台子上,冲了把毛巾将脸上的刮胡泡抹干净,"恐怕我得回去一趟。"
  阮修岳瞪大眼睛,叫的哇哇响,"哥们,你没弄错吧?这昨天刚到的!"
  "孙俏可能有什麽事情!"
  "喂!你没搞错吧,几个亿的生意呢,你女人一个电话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咱大老爷们的,
  不会这麽不冷静吧?"
  "你不知道……孙俏不会无缘无故和我闹。"李慕凡打开电脑上网,查询最早一班到北京的航班。
  阮修岳把球包往床上一扔,"我说!没你这麽干的,当初拿主意要干的是你,现在一切就续,只欠东风了,你说撤就撤,你让我怎麽办?"
  "阿岳,我不是撤,我是暂时回去。"
  "都一样!你也不是没看见那个胡总,那是个好对付的人嘛?咱俩"短、平、快"赶紧让他把资金拨到位了,然後你再回去安慰你家宝贝儿,成不成?"
  李慕凡鼠标一点,已经约好商务舱,"哥们,你再盯一把,算兄弟欠你的。"
  "妈的!"阮修岳指著李慕凡鼻子骂,"我看你是让女人给迷晕了头了。"
  "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我老婆。"李慕凡充耳不闻,动手把东西打包好,看了看手表,"我飞机十点四十起飞,你先送我去机场。"
  胡广森一看李慕凡要走,脸都绿了,直说他没诚意,李慕凡道:"家里有急事,办完我会尽快赶回来。"
  总之,不管江西这边怎麽留,他是去意已决。
  阮修岳送完李慕凡,蔫头耷拉脑袋的回来,胡广森叹气道:"哎!如今这高干子弟啊!"
  完了他给李淮仁报告情况,李淮仁沈吟一下,回道:"回来就回来吧。"
  (23鲜币)第八十章(下)依靠(h)
  李慕凡飞机落地,马上开手机打给孙俏:"俏儿,我回来了,去你家找你?"
  孙俏拿著手机愣了一会儿──他回来了?真回来了?从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城市?
  "俏儿……俏儿……"
  她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到北京了?"
  "高不高兴?傻妞?"李慕凡逗她。
  孙俏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可还是说:"你来天坛医院吧,我在住院楼x层。"
  李慕凡愕然,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你住院了?伤哪儿了?"
  "不是我,是我爸。"
  李慕凡一边快步往出走,到出租车等候区候车,一边举著手机问:"爸怎麽了?"
  "我爸摔了,碰到了头,医生说淤血压迫神经,现在人还昏迷呢。"
  "你别著急,我这就过来。"好在上午到港的航班不是很多,出租车也有富裕,他迅速上了车,报了天坛医院的地址。
  孙俏妈妈看到李慕凡从江西赶了回来,很欣慰,但嘴上还要怪女儿:"我说不叫你说,你偏要跟他说,他也不是大夫,赶回来於事无补,还把工作都耽误了!"
  "妈,出了这麽大事情,你们怎不赶紧告诉我?"
  "告诉你?"孙俏和他怄气,"您手机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李慕凡拉过她的手,"关机是因为还在飞机上,还有那边信号不太好,一进山区就屏蔽了。"
  他低下头的时候,看到她手腕上戴了两个gucci的手腕镯,不大不小,刚刚好,"新买的?还挺漂亮。"
  孙母这时看了女儿一眼,没说什麽。
  孙俏把手抽回去。
  李慕凡到主治医生那边咨询,得到的结论是尽快动手术,他返回病房和孙俏孙母讨论,道:"现在国内医疗水平提高的很快,这种手术天坛做了几千例,应该可以考虑试一下。"
  孙母忧心忡忡,"那医院不是不给打保票嘛?手术前都要签风险同意书,这要是她爸在手术台上没了可怎麽办?"
  李慕凡劝慰孙母,"但是不做手术,可能会有後遗症出现,现在仍然昏迷就是个问题,时间长了怕……妈!我们应该相信医院,还是以爸爸的健康为第一选择。"
  李慕凡妈妈曾经植物人六年,他最了解这个滋味,那人活著,躺在那里,不言不语不笑不动,真和死了一样,而且,让亲人更绝望。
  孙母说:"俏儿,你说呢,我是没主意了,听你们的吧。"
  孙俏看向李慕凡,道:"我想去国外治,说不定有更好的办法。"
  李慕凡有点奇怪,孙俏原先不是反对出国吗?
  "好是好……但是出国要办手续,还有联系医院收治也要花时间,不怕延误病情吗?"
  孙俏一想,也对,便不吭声了。
  "那这样吧,我先查查资料,给我在国外的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再决定?"
  "嗯。"
  孙母看了一眼手表,催他们回去歇一会儿,晚上再来替班。
  起初孙俏和李慕凡都不愿意走,後来孙母说:"你爸睡,我靠在床上也能盹一会儿,累不著,俏俏晚上还要待夜呢,熬坏了可不行。"
  李慕凡道:"晚上我盯著,妈,您和俏俏都回去。"
  两个人让孙母哄回家休息,孙俏拿下墨镜,这时红肿程度比早上要好的多,眼睛可以睁开了。
  "这谁家的小可怜?可真像只兔子!"
  "你还笑!"孙俏又想哭,心里又酸又苦,撅撅嘴儿,李慕凡赶紧吻住她:"我这都回来了,一切有我呢,别担心啊!"
  "嗯。"孙俏点点头,突然想起什麽:"你还用再去江西吗?"
  李慕凡把她拉到怀里,叹口气,"不去了,爸都这样了,我怎麽走的开?"
  "会不会耽误很多事?"
  "不会……"他拍拍她的後背,"不会的。"
  孙俏小脸埋在他怀里,闻著他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终於觉得有一点点安慰。
  "你个坏东西,敢说要和我分手,嗯?"李慕凡张嘴咬住她的下巴,"你还敢不敢说了?嗯?"
  "别闹……别闹了!"孙俏打他一下。
  "这种话以後不许说,一次也不许。"
  孙俏揽紧他壮硕的背,耳朵贴在他的心脏上,听著它有力的收缩跳动,"你不要离开我。"
  "你们女人啊,真让人不理解,一会这样一会哪样,跟小孩的脸似的。"
  孙俏打了个呵欠,"我困了。"
  "那睡一会儿,刚好我昨天也没睡好。"李慕凡抱著她上床,脱了衣服,拉上被子,两人身体侧面曲线相叠,完全契合。
  早上孙母起床通风,窗户开了一条缝忘了关,偶尔能听到来往汽车的鸣笛声,不过隔著小区里的绿化和建筑物,声音不算很大。
  孙俏正在熟睡的脑海受到外界的轻微刺激,眼皮沈沈的不能睁开,她此时睡了大概两小时左右,因为大脑还是很困,浑身都沈甸甸的僵硬著,她试著动一下手脚,发现完全都不听指挥了,整个人像是要被黑暗的漩涡拉下去,她一面恐惧著一面试著要彻底清醒过来,但是无济於事,眼睛怎麽都不能睁开,她拼命的想要移动一下四肢,但神经末稍好像一瞬间完全失灵,这种感觉,像是瘫痪,又像是被鬼附了身……很快地,她被那漩涡拉到一个噩梦里,这一次,是李淮仁正压在她身上,疯狂的抽动,耳边全是他的喘声……
  "啊──!"她尖声大叫,人"腾"地坐起,一身冷汗的醒来。
  李慕凡迷迷糊糊的醒来,把她搂在怀里,"怎麽了,作噩梦了?"
  孙俏一头扎进他怀里,身体颤抖著,还未平复。
  "乖……没事……"他拍著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慰。
  "李慕凡?"
  "嗯?"
  "我们去英国吧,我可以向大赛组委会申请到那边工作。"
  "嗯……去英国可以,但是爸爸的手术不能再拖了,还是在这边动了再去。"李慕凡一动脑子彻底清醒了,用手拢了拢她的发,发现她一头冷汗还没干呢,又问:"怎麽突然那麽想出国?"
  孙俏心头蒙上一层影,她以为她可以向爱人坦诚,但是她无论如何做不到这一点,唯有回避,唯有远远的躲开。
  "没什麽,我只是觉得国外医疗条件更好。"
  "那这样……"他和她商量,"我们一边办手续,一边联系英国的医院,等许绍洋给爸爸动过手术,再动身,好不好?"
  孙俏搂著他的脖子,点点头,李慕凡在她额头上吻一下,问:"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作噩梦真可怕。"
  "小孩子一样。"李慕凡怜爱的捏捏她鼻子,一掀被子,"那我也起了,咱们去附近餐厅打包点吃的,给妈送去,早点换她回来休息。"
  两人打包了饭,又到医院陪护孙父,孙母六点多离开,走前和孙俏说:"你再陪李慕凡呆会儿,不过也别太晚,天黑了路上不安全。"
  "妈,我知道。"
  孙父还在吊点滴,各种药、维持身体机能的营养源源不断的输入,退烧药的效果很好,输了两剂,已经下降到三十七度三,李慕凡看著尿袋快满了,问孙俏:"这个是要换的吧?"
  孙俏道:"我来吧。"
  "没事,你告诉我,我晚上好'独立'作。"
  孙俏就教给他,他把尿袋换了,又接了一盆热水,用毛巾蘸著,给孙父翻身擦背,连细枝末节都照顾的周周到到,她看著李慕凡这麽有耐心的对待自己病中的父亲,觉得自己没挑错人。
  "报警了吗?小偷抓住了吗?"
  孙俏点点头:"报了,警方在处理。"
  "太可恨了,不能就这麽算了。"李慕凡在帮孙父擦脸,看到他从额头到右眼都是一片淤青。
  两人伺候好孙父,头并头的靠在旁边的陪护床上,李慕凡拿出ipad给孙俏玩,"教你打僵尸,又简单又好玩。"
  "是吗?"孙俏狐疑,指著屏幕,"这人怎麽这麽丑?"
  "快打,那是僵尸。"
  "哦……那我用这个打行吗?"她小手在屏幕上轻触,李慕凡道:"这是太阳花,不能当作攻击的武器,是收集阳光的,你把它种这儿。"
  "阳光是干嘛的?"
  "阳光是钱,可以换武器。"
  "这个呢?"
  "这是豌豆手,放最後一排攻击力最强。"
  "嘿,还真有意思。"孙俏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游戏上,"那这个土豆呢?"
  "是地雷,僵尸踩上去就爆炸。"
  "哎呀!怎麽都是蔬菜?"
  "笨!"李慕凡亲亲她脖子,"这游戏就叫'植物大战僵尸'。"
  孙俏在他的指导下,一路打到"游泳池",时间就快九点了,李慕凡不许她玩了,伸手把ipad收走,抱著她起腻,"该走了,得让我好好亲亲。"
  孙俏睫毛微垂,不好意思的忸怩道:"我爸在呢。"
  李慕凡两只手臂圈住她的腰,怎麽看她怎麽喜欢,说:"爸才不管呢,他睡觉呢。"
  "那也不行。"她侧一下身子,不让他得逞。
  "那我们上洗手间亲去?"
  "讨厌!"她握著小拳头捶他一下。
  李慕凡拉著她下床,一把推入洗手间:"逮住了,跑不了了……唔,回来这半天,还没亲你呢!"
  他一低头,吸住他小嘴,孙俏也就是"象征"的躲一下,就贴服在他怀里,乖乖的任他亲吻去了,他的呼吸热热的,吹的她脸上的毛孔都舒张开了,带得脸颊热热的,耳热热的,连脖子也是热热的……他灵活的舌尖在她口腔里翻动,吸吮她的小舌,吻得的腿脚发软,心尖直颤,整个人像脱了魂,要靠他的支撑才能站得住,李慕凡把她压在洗手台边上,细细的品味她的娇媚,舌头不住的搅动,品尝她的甜蜜和柔软。
  "别……"孙俏在他的手伸到衣服里的时候制止他。
  "没事,我就,我都想它了。"
  "嗯……"孙俏闭起眼睛,李慕凡把她的套头衫推上去,露出内衣下摆的小蕾丝边儿……
  "等等!"
  "干嘛?"
  孙俏一伸手,把墙上的灯关掉。
  "干嘛叫我黑灯瞎火的?我要看。"李慕凡抗议。
  孙俏捉住他欲去开灯的手,"你要就这样,要不就别。"
  "真霸道!"他嘟囔一句,把她罩解开,孙俏觉得口一凉,很没有安全感,这时他的嘴附上来,含住一颗尖,她忍不住的小声呻吟。
  "嗯……"
  "含你头舒服?"
  "唔……"
  "那这样呢?"他在她口种草莓,牙印重叠在李淮仁制造的牙印上。
  孙俏的手撑在身後的水池边上,李慕凡一边含吸她尖儿,一边把手在她优美光裸的後背上游走,顺著蝴蝶骨往下到腰,糙的指尖来回的摩挲,在牛仔裤边缘转悠,时不时的刺探一下股沟,孙俏的皮肤上起了一粒一粒小疙瘩,身体微微颤抖著……
  "怎麽了?这麽紧张?"
  孙俏抱紧他肌厚实的後背,道:"没什麽,我就是太想你了。"
  "我也想你……宝贝……我也想你……"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李慕凡的呼吸逐渐急促,他把孙俏的裤子扒下来,内裤扔到一边,孙俏没有反抗,两腿间凉嗖嗖的,但她需要被他的占有,来抹去不堪的记忆,他迫不急待地把她抱到水池台边,从裤子里掏出火热的,对准缝入──
  "怎麽又紧了?一天不肏你就紧的跟处女似的。"他用了点力气才入她,孙俏咬著唇忍著火烧一样的疼,终於接纳了他的大。
  "哦……"他进去了,被她暖紧绷窄的夹击著,舒服的想要叹息,移动屁股,缓缓的抽起来,一下一下的占有著她,两只手不闲著,握著她的房揉捏,食指在头上打圈圈。
  "舒服吗?"
  "嗯……"
  "嗯是什麽意思?"他在她耳边吹气。
  "就是舒服的意思。"
  孙俏在黑暗里苦笑一下,她下面被李淮仁搞的肿痛不堪,还舒服呢?
  "那这样呢?"他顶顶屁股,让头深入花心。
  孙俏推推他坚硬的肌,"疼……嘶……你轻点……"
  "好,我慢慢的。"他小心翼翼的转动壮腰,让头在里面缓缓的磨,轻轻的蹭,等她的蜜水儿流的越来越多了,才加快速度顶撞,戳捣花心儿,一边问:"好不好……嗯……好吗?"
  "好……"
  "俏儿……"
  "嗯?"
  "叫老公。"
  "……"
  "叫……叫老公……"他一边奋力抽,一边寻著她的小嘴,咬咬嫩唇。
  "老……公……"
  "老公**巴大嘛?"他在她耳边悄声问。
  "讨厌!"她羞的脸都红了。
  "又没人看见。"他哄著她,"大不大?"
  "嗯……"
  "嗯是什麽意思?"
  她飞一个白眼给他,"嗯就是大的意思!"
  "胀不胀?"
  "胀……"
  李慕凡的"大家夥"完全把她胀满了,每回都害她很辛苦的才能吞得下。
  他抱著她的小腰开始最後的冲刺,屁股疯狂的抽耸,头在红肿的蜜里横冲直撞,肏的"啪啪"作响,她要搂著他的脖子才能不被颠的跌下去,他张口含住她尖儿,一边吸一边肏,这个习惯和李淮仁一模一样,孙俏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感觉,恐惧使她指尖的指甲都陷到他的里。
  不过这个时候,李慕凡是感觉不到痛的,他的全部神经都贯注到那实的子上面,在那剧烈的摩擦和疯狂的快活中麻痹著,他抱著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玩著最古老迷人的游戏,突然吼叫一声,阳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的冲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