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的瘋狂程度和白素有得一比。
我急忙瞪了她一眼:“不要想亂七八糟的事情,趕緊把褲子穿上,要是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她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指著某神秘此處,嬌媚的道:
“沈醫生,你看我這個傷口嘛,每個月都流血,而且還時不時又麻又癢的。”
我有些無語的道:“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啥咱們過幾天再說,要不然等下管教來了,咱們就麻煩了。”
因為怕這丫頭又搞出什麼事情,我只好隨便打發她。
一提到管教,她急忙把褲子穿好,警惕的看了幾眼,最後道:
“那回頭你可得幫我止止癢才行哦。”
我目送她走出去,這才想起來,剛才忘記問問她了,畢竟她也算是跟在梅凝身邊的人。
白素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
“主人,是不是覺得有些可惜了?要不要我把她叫回來?”
我正色的道:“叫我沈醫生。”
薑玉潔盈盈一笑:“是,主人。”
梅凝這是要把她們兩個送給我做婢女嗎?這麼刺激的稱呼都能想得出來,別的不說,聽這兩個女人嬌滴滴的喊聲主人,那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
下午,那個男人婆一樣的馮管教來了,她進來一看到屋裏三個女人鶯鶯燕燕,又是一頓嘲諷:
“喲,沈醫生,你這是來這裏坐監還是來享受皇帝般的待遇的?”
我說道:“馮管教,若不是她們受傷,我也懶得去處理這些事情,你說每天待著多好。”
她翻了個白眼:“孔夫子說的沒錯,食色性也嘛,我理解,不過沈醫生除了給女犯看病外,可還是給我們這些獄警看病哦。”
我詫異的道:“你們獄警也要來這裏看病?”
她說道:“那是自然,要不然幹嘛要設這個醫務室?今天我可是你的病人。”
說著,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在我手心裏撓了撓,挑逗般的道:“沈醫生,我這幾天啊,是吃也吃不好誰也睡不好,一到晚上,有個地方就又酥又麻的,你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嘛。”
一看她這表情,我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又是發浪了,上次她還專門調戲我來的。
我任由她抓住我的手,輕笑一聲:“馮管教,我看你這是火氣上身了,需要去去火才行。”
“那要怎麼樣才能去火呢?”她朝我的褲襠瞄了一眼,語氣極具曖昧:“是不是用你的兇器幫我捅一下?”
我隱晦的道:“看來你比我還合適做醫生,不過我怕會把你捅傷。”
她一笑:“那就來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你捅了。”
言語越來越露骨,她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掩蓋不住,還不時的伸出舌頭挑逗般的在嘴唇上舔一圈。
我眼睛一眯:“馮管教,你現在可是在玩火。”
她說道:“我就是在玩火,怎麼了?來燒死我啊。”
這個女人估計是獨守空房很久了,要不然怎麼會這幅表情?
我惡從膽邊生,左右看了沒人注意我,乾脆伸手進她的衣服裏抓了兩把。
軟軟的,而且還挺有料的。
她臉微微一紅,任由我的龍抓手作惡。
不過我沒有得寸進尺,只是抓了兩把就抽回手,我想,要是我說要,她肯定就立馬脫光迎上來。
見到我停下手,她不滿的道:“幹嘛不繼續?”
我說道:“每天吃一點就好。”
她嗔怒的拍了我一下,隨即也走了,說是要去開會。
馮管教比劉管教更好打交道,而且馮管教是主要負責監室的,若我想去監室,必不可少要和她搞好關係。
其實監獄裏除了人性的黑暗外,還有一些比較文藝的活動場所,比如讀書室,可以讓犯人們看看書,也有禮堂,有讓女犯們練歌跳舞的地方。
雖然這裏是個暴力機構,但明面上也要講究人性化管理。
這裏,可怕的不是獄警,而是人心,關在這裏的犯人都是犯了各種罪行的,有莫名其妙進來如王蕊這樣,也有喪心病狂殺人進來,也有高智商犯罪進來的。
若不是親眼看到,你壓根就無法想像,那些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女人會做出那些事情來。
我決定先接觸到梅凝的圈子,不過這個女人狡猾如狐狸,想要瞭解其真實的一面很難,而白素和薑玉潔王蕊等人對她的瞭解又不多。
我心裏梳理出來一條計畫。
第一,先瞭解監獄裏的派系,看看誰對梅凝最有威脅。
第二,向梅凝周圍的人打聽,看看危險到底來自哪里,梅凝又有怎樣的反應手段。
第三,借用我職位的便利,給梅凝提供一些幫忙,幫她度過這個難關。
唯有幫她度過難關,她才能幫我對付外界的老混蛋。
不過這個計畫的前提,是我要離開診所,去監區去瞭解一下情況。
當然這不是劉管教說了算,還得經過侯江雪的批准。
就在我準備去找侯江雪時,恰好她也讓劉管教通知我去她辦公室裏。
我興沖沖地趕到侯江雪的辦公室裏去。
侯江雪正翻看一份檔,眉頭緊皺,見我進來,她放下檔,說道:“沈醫生,有件事我想麻煩你。”
一聽她這語氣,我不免有些好奇,說道:“侯隊長,什麼事你說,只要能做到我一定死而後已鞠躬盡瘁。”
“油嘴滑舌。”侯江雪瓊鼻一皺,把手裏的檔遞給我:“這個女犯一進來,就一直寫申訴材料,聲稱她是無罪被關進來的,你幫我看看。”
我心裏暗自嘀咕,這種事也好像輪不到我來管,不過她既然說了,那我也只好照辦。
接過來文件一看,這個女犯名叫舒靜雅,二十八歲,沒有結婚,但是她前後交往的四個男人都是和她一起開房時離奇死了,死法很詭異,從法醫檢查的結果看,都是處於一種爽到極致的狀態下死的。
死者家屬就聯合起來把舒靜雅告上了法庭,因為沒有證據證明她無罪,所以就被關了進來。
我看完材料後,疑惑的道:“侯隊長有什麼看法?既然已經判了罪,現在又提出上訴是不是有點不妥?”
侯江雪眉頭緊皺:“雖然法院判了她的罪,不過她一直上訴,那就要重視,不過我現在也沒什麼好的法子。”
我腦袋裏靈光一閃,想起我之前看到過的一篇報導,心裏頓時有了主意:
“侯隊長,從材料上看,我覺得有必要對她進行一次醫學上的檢查,我懷疑死者的死和舒靜雅並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侯江雪一愣:“檢查?”
我說:“對,只有這樣,才能知道死者的真正死因,還受害者公道。”
其實我並沒有多高尚,就是想盡我所能做點事情而已,最主要是能從侯江雪這裏獲得我想要的那一點特權。
侯江雪一喜:“你已經有眉目了?”
我說:“我也不是很敢肯定,但她既然一直上訴,那就說明的確是問題,我們何不試試看呢?”
她合上文件,說:“那就照你說的辦,要是真能替這個犯人找回公道,那也算是功德一件,不用讓她繼續坐牢。”
我說道:“那我先回去準備了。”
她揮揮手:“嗯,我也通知獄警送她過去。”
說做就做,我剛回到醫務室,侯江雪和一個平頭的陌生女管教把那個名叫舒靜雅的女囚給送過來。
進來後,侯江雪走到王蕊的病床前,凝視著王蕊好一會兒,看得王蕊渾身不自在,哆哆嗦嗦的道:“侯隊長好。”
原本在竊竊私語的薑玉潔和白素也急忙恭敬的喊道:“侯隊長好。”
侯江雪點點頭,然後黑著臉道:“下次不要再想不開,要不然哪怕你上廁所,我都要安排獄警跟著,想必你也不會喜歡那種感覺。”
王蕊木然的點點頭,大概對侯江雪心裏有抵觸。
侯江雪跟我說道:“我是留在這裏,還是先回去?”
我苦笑一聲道:“侯隊長,我看你還是先回去的好,畢竟待會兒要檢查,要是你在旁邊,我估計犯人心理會抵觸。”
“那好吧,她就交給你了。”
她對著那個平頭的女管教揮了揮手,我趁機打量了一下那個平頭,一看正臉,我心裏突然一跳,這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丹鳳眼,柳葉眉,眸如星辰,穿著獄警制服,腰肢細得恰到好處,看面相就跟女人一樣,可再一看,胸是平的,簡直就是平板電腦,怎麼看都像是從泰國過來的。
我不由好奇,待會兒這個平頭會不會跟我說薩瓦迪卡。
不過我也沒開口,等侯江雪和平頭出去後,我把目光落在舒靜雅的身上,問道:“聽說你一直在上訴說自己是冤枉的?”
如果美女的等級分為十分的話,舒靜雅的容貌起碼能打個七分,不過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不像是其他女囚那樣,看到我恨不得吃了我,她看我的眼神很平淡,就好像大街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
舒靜雅一愣,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短暫的分神後,就點點頭:“是的,我是冤枉的,他們的死和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死,但我是無辜的。”
我還沒開口,剛才還在竊竊私語的白素就過來對我說道:“沈醫生,這邊有款藥我們不知道,你來跟我們說一下。”
我給舒靜雅一個歉意的眼神,轉身跟白素走進藥品區,白素把簾子拉開,小聲的跟我道:“主人,那個女人很邪性,你可千萬不要中招了。”
我當即有些納悶:“什麼意思?”
她有些驚悚的道:“這個女人很邪,會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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