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道雷电闪过,照亮整个院子,窗台边的走廊里一个赤着身子,高昂着性器,披头散发,美如修罗的男子,他手中长剑“滴答”“滴答”地流着血,他的脚边倒着躺在血泊里的老妇。
“爹爹?”屋里的人唤他。
男子提剑走入屋内,随手将长剑扔在桌上,走向床边,抱住床上有些害怕慌张的小女人,胯下巨兽磨了磨她的花唇缝,再次一顶深入,将小女人顶得向后倒去,被他拉着手,腿夹着腿,再入,再顶!
“爹爹,你杀了她?”
“怎么,觉得我心狠?你可知道,一时心软,后患无穷。这妇人早就看破你我身份,我怜她山野村妇,年纪又大了,本打算放她一码,她却深夜窗台偷窥,实不能忍,若引得何丁香前来,爹爹当心顾此失彼,顾及不了你。”
柳依依何尝不知道她爹爹说得在理,他又不是好杀嗜血之人,他肯定已经十分痛苦,自己实不该再加重他的心理负担。
在悬崖时,她和爹爹的关系一度跌入谷底,来到这里,因为蛊毒再次发作,两人身不由己再次交叠在一起,爹爹虽然在她身体里,她却觉得爹爹待她冷漠疏远不少,她虽然不知道原因,却也知道他心情不好,老妇在这个时候撞上来,也只能说她运气不好了。
在她眼里,看到的是亲生父女不要脸地睡在一起,她哪里知道他们各有所爱,比谁都不想交缠在一起。
为了弥补自己刚才对爹爹的质疑,她将羞耻之心暂时收了起来,提臀收穴,去绞他的肉棒。
柳青城长吁一口气,鸡巴在女儿甬道里被拧得他舒爽不已,正待换个姿势再捅一捅女儿时,两耳又听见窗外有响动!
他抱起女儿飞身而起,拾起桌上青剑,运气往窗外一掷,青剑破窗而出,只听一声闷哼,窗户纸上哗啦一声响,像雨点砸在上面的声音。
“是那老头?”
“嗯。”
“那我们,我们要现在离开吗?”
“外面下着雨呢,不妨事,没人来,雨停了,再走。”
柳青城也不理会窗外的状况,他那一剑只用了两分力,然而对付一个山野老头,确是绰绰有余。
他抱着女儿再度回到床上,将她双腿折叠压向她的胸口,大鸡巴再次入了进来!
“唔~爹爹,好深~”
柳青城拍拍她的屁股:“放松,放松,不要咬得这样紧。”
柳依依努力放松阴部,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住他最火热的地方,淫水滋润着它,媚肉舔卷着它。
“依依,你这小穴,怎么也肏不松,爹爹入得困难,你也多吃些苦头。”柳青城不知道该为女儿有如此名器而自豪,还是心疼她将来嫁人或者生儿育女总要比别人艰难些。
“依依的小穴就这样,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爹爹你的,你的,你的那里,怎么越发粗壮了?”
“中了蛊毒之后就是这样,肯定是蛊毒引起的,待回了云山,找你师祖解了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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