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陈光禹的眼睛写满真诚,又往我的计画迈进了一大步。
「我没有家,」我扁扁嘴装可怜,「很久以前就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他摆明了就是被吓到,跟我预期中的一样单蠢。
所以我随即演了一齣:我好难过,这是我的伤心往事,我们可不可以不提这个?这种剧情给他看。
关于身世的话题就这样被轻松带过了,如果以后也这样的话一样的办法带过就行了,就算不行,我也成功为自己争取到编一个可歌可泣故事博同情的时间了。 「你愿意给我一点帮助吗?不论是食物、住所、工作都好,反正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我微微仰颜,眼角的泪花眼看着就要落下。
「好好好我答应你,你先别哭、别哭啊,哭了就不漂亮了喔。」他手忙脚乱的打算安慰我,我当然很配合的只意思意思哭几下聊表心意就停了。
随后他托腮想了想,「我先带你回花店好了。」
「好,我哪里都跟你去,我什么工作都可以做的。」我点点头,装做积极向上,实际上心里根本懒到不行。
陈光禹转过来对我笑了一下,笑容有点像阳光,耀眼得我差点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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