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窝的热气烘得难难耳根酥痒,她缩了脖子,“别蹭了,赵景恒你腻歪死了。”
方才那些话,情绪到了突然就说出口了,说完了赵景恒也觉得了不好意思。
他抱着难难跟只大狗狗似的蹭,短硬的胡茬专挑她细嫩的颈肉磨。
赵景恒蹭着蹭着就又有了反应,难难和他肉贴着肉当然发现了。她没躲,男人便克制的揉着她的腰窝。难难的手也没闲着,摸他精壮的背肌纹路,把他的大脑袋搂进了怀里。
情人相互间暧昧的抚摸,比激烈的欢好更让人沉迷,更易卸下平日里的心防。
“王爷还是改不了欢好时叫床的毛病。”难难低头掐了下赵景恒没有多少肉的脸颊,“也不怕损了您的威严?”
黑夜里看不清赵景恒的脸色,只听得他轻叹了一口气,“本王…在你面前,何时有过威严?”
呦吼,这位爷,您是肃王…吧?刚才逮着了往死里干她好像做完这顿没下顿的人是他吧?难难捧起男人的脸,直视他眼睛,语气夸张,“当真那般舒爽?”
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这会儿再提才真是尴尬。赵景恒本想告诉难难的该是那一语道不尽的相思,方才和现下的情形均是他想过无数遍再来想便是不敢多想的。
他想辩驳自己并不是重欲急色之人,可事实有摆在那儿确也没甚说服力。尤其是对于赵景恒这种不擅外表情绪的人,方才说的那些肉麻之词已是极致。
好在难难接着极轻的问了一句——
“王爷,可心悦我呀?”
并不是“好在”…
方才睡过一觉才勉强缓和一二的灭顶兴奋感,突然又有了起复之势,这会儿赵景恒没能抗住颅内充上来的热血,整个人发了懵。
二人从未开诚布公的谈过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何?这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捅漏了后,面对的便是需要走心的承诺,是郑重的,是要负有责任的。
等来一阵不长不短的静默后,难难也有了后悔之意,她摸了两下赵景恒脑顶的毛,轻松道:“嗐,我这胡诌什么呢,你就当我久未尝欢爱被干傻了吧。睡觉睡觉!”难难推推一动不动的男人,“哎你起来点…别压我被子。”
赵景恒这时思绪刚流转到“庆幸此时没有光亮,看不见他火烧的耳根”,而后在黑暗里寻她的眸子时,寻不到才意识到难难背过身了。
他今晚的动作总是跟不上脑子,从难难身后抱住她时才很严肃的说:“是,我心悦你。”
心仪她,这才是他想要告诉她的。
难难不是磨磨唧唧的性格,她听完这人的话呲着牙笑了:“哦。”
等难难呼吸放沉,赵景恒从后揽过她,他那颗悬久了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此时毫无睡意,想下床扎个马步,但舍不得松手,也不敢翻身惊了她的好眠。赵景恒尽力保持呼吸匀称,胳膊压麻了也没动弹。直到他也逐渐有了睡意,他怀里的小屁股突然动了下,碰到了他下腹,赵景恒敏感的闷哼,“唔嗯——”
难难把自己往男人怀里塞了些,没有袖口便拿起他环在腰上的手指把玩,她小声道:“你还行么?再来一次?”
赵景恒晕晕乎乎:“…嗯,嗯?”
难难:“就…庆贺一下?”
赵景恒眨眨眼,把这几个字含在齿尖一一念过,眼睛腾——的瞪大。
行!行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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