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离学校很近,可我常常迟到。我是觉得离那么近,走几步路就能到,何必去那么早,这样一来反而出门晚了。
我没有用洗面奶洗脸的习惯,拿毛巾擦了擦脸正好省事,胡乱扎上高高的马尾辫,抓起书包往学校奔去。
站在便利店门口的老妈在后面喊我:“你带瓶牛奶呀!”
“来不及了!”我头也不回地喊道。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站满人的操场上时,广播早操已经进行到一半。还好还好,查班级人数的那几个学生会的人今天来晚了一点,刚好把我这颗人头数上了。
做早操的时候,每个班的女生一般是排成两列站在前头,男生接在后头,男女生很有默契地遵从男女有别的法则。但是像我这种迟到的人,只能排在最末尾,跟男生们一起听着醉人的广播声摇摆摇摆了。
夏帆每次都在最后一个排着,我站在他身后,做做样子随便甩甩胳膊踢踢腿,才不会认真做操。
其实大部分学生都是这样,没几个肯精神抖擞地完成早操,那些认认真真做早操的少数人反而会被其他同学笑话是傻叉。
夏帆回过头来对我说:“你怎么又迟到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踢了他一脚:“要你废话。”
“女孩子不要凶巴巴的嘛,小心没人喜欢喔。”他没心没肺地笑着。
我说:“要你管,你又不是媒婆。”
“我呸,你那么急着嫁人啊,还扯到媒婆了。”
我听他这一说,怒气不打一处来:“你神经病!”
他收敛起笑,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不高兴了?哎,我开玩笑的。”
这时,广播体操结束了,人群开始收拢,听着口号再解散。今天是星期五,校长没有什么通知,于是就解散了,各班学生回各班的教室上早读。
我气嘟嘟地先行走了,不想等蔡绿和夏帆。
我在自责迟到的事,因为出门晚了,我还饿着肚子呢。又想到昨晚和桂子洋没能好好说上话的事,沮丧不已。
夏帆追上了我,一脸的紧张:“喂,泡泡小公主,你真的生气了?”
我瞥了他一眼,心里还在想着桂子洋的事,懒得搭理他:“没有。”
“你看你就是在生气,我刚才真的是在开玩笑。”他急忙解释。
“哟,小两口在闹别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符卷尖声笑道。
该死的符卷,谁是小两口了!
旁边的同学听见了,多看了我们几眼,我尴尬地咬了下嘴唇,加紧脚步往前走去。
夏帆骂了符卷一句:“多管闲事。”
符卷没再出声,我没有回头看他们,不知道符卷是什么表情。
第一节课王老师上物理,我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憋了一首诗,还画了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无头美女。
第二节窗外的白云懒散地飘着,海城的天空永远蓝得那么清灵透彻。时光慢悠悠的,我的心头偶尔会莫名地感到忧伤。
蔡绿说过这是一种青春明媚的忧伤,很多人都有。如果发展过了头就会变成顾影自怜,无病呻吟。
我的肚子饿得咕噜噜叫,若是跑回家里拿吃的,十分钟的课间休息时间肯定不够用。可要我熬到中午放学,我觉得我会饿死在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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