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不心疼自己!
可能是不方便脱衣服,所以一直在等他?
江景为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来,慢条斯理里走到楼梯口,接着三步两步上了,大步流星来到房门口,突然停步。
酝酿一会儿,推开门,果然见她靠坐在床边,一阵心疼,真不让人省心。
柴夏以为又是柴东宇,见过一看是江景为,她心头一跳,又是欢喜又是酸涩。
江景为径直走向她,把超大床上的蚕丝被子掀开,面无表情地抱起她,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将她脚下的拖鞋拿掉,平整地放在床边,接着把她的孕妇装上衣脱掉,下衣脱掉,套上睡衣,公主抱把她抱进被窝,盖上被子。
拿着她孕妇装,正要离开时,衣角被抓住。
他回头,便看到柴夏细长的手指,紧攥着他的衣角。
江景为心头一软,又强自心硬,语气硬冷,但不不是大声:“放手。”
柴夏细细说道:“不放。”
“放手。”
“不放。”
江景为面色一冷,十分严肃:“放手。”
柴夏瞬间松手,江景为心头一酸。转身走到衣架前,把柴夏的衣服挂好。
站在衣架间,难过的情绪翻江倒海一般,他心头滞疼。
片刻后,他吐了一口气,算了,至少她每天愿意陪着自己,愿意为自己生儿育女,不能向她索取那么多。
他忽然回身,扑到床上,捧着柴夏的脸庞,发狠的亲吻着。
柴夏吓了一跳,紧跟着细长的双臂伸开,紧搂着他的脖子,同样用力的亲吻。
深吻直至两人差点窒息,江景为趴在柴夏的颈窝,十分委屈地低声说道:“柴小夏,我让你放手,你就放手,我这么不值得你争取吗?你对我,没有一丝留恋吗?”
江景为说完,良久没见柴夏有任何回应,他动了动脸庞,触到柴夏的脸蛋,触到了一片冰凉,并且有温热源源不断滑下,他心里一惊。
连忙坐起来,一看柴夏泪流满面。
他立刻把柴夏抱在怀里,一手抹着柴夏的眼泪,一手抹着柴夏的肚子与下.体,一脸惊慌。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肚子疼还是腿抽筋了?”
柴夏推开他的手,将脸偏到一边。
江景为把她的脸扳过来,手指摩挲着脸蛋:“怎么了?”
柴夏脸蛋被江景为粗励的指腹磨的微疼,再次挣脱。
江景为再次把她的脸扳过来:“怎么了啊?”
柴夏忍不住大声:“你摸的我脸疼!”
见柴夏中气十足,知道她无事,江景为笑了:“你真嫩。”
柴夏此时正靠在他的怀里,两人刚刚闹的莫名其妙,这会儿好起来也莫名其妙。
简直抓不到头尾。
柴夏:“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没耐心了?”
江景为:“我吃醋了。”
柴夏愣了愣,想起前世今生,江景为都说的那句“注意身份”的话,原来是她作为“江哲婶子”的身份。
柴夏解释:“我好像认识程晓露,所以才会恍惚。”
江景为搂着她,裹着被子:“真的不是因为江哲?”
柴夏:“不是。”
江景为这个老男人轻易地开心了,抱着柴夏的双臂紧了紧。
柴夏问:“你干嘛?”
江景为:“不干嘛,老婆,你亲我一下。”
柴夏侧首亲了他下巴一下。
江景为:“亲脸。”
柴夏亲脸。
江景为:“嘴巴。”
柴夏亲嘴巴。
江景为:“鼻子。”
柴夏:“江景为,你有完没完?”
江景为:“老婆,你亲嘛亲嘛,亲我嘛。”江景为撒起娇了,画风清奇,柴夏整个人都不好了,让亲哪儿亲哪儿。
江景为把整张俊脸都凑到柴夏嘴唇边,腻歪了好一会儿,两人钻在被窝里谈恋爱,手拉着手,说了一下漫无边际的话。
待到两人情绪都稳定了,江景为才问:“跟踪你的人,是什么人?”
柴夏回答:“我猜是符启重。”
“为什么?”
“符启重占惯了别人的便宜,比如柴家的,柴氏的,申娴如的,还有别的人的,可以说他几乎没吃亏过我,在我这里栽个爬不起来的跟斗,让他像丧家之犬被警察通缉追赶,你说他会心甘吗?”
江景为目光中闪过危险信号:“不甘心也让他甘心!”
柴夏毫不怀疑江景为有这个实力:“可是,他在暗我们在明,而且我怀疑他整容了。”
“整容画骨也有有痕迹,申娴如不就是一个突破口。”
“嗯。”
“让徐正守株待兔,他比一般的侦探可强多了。”
柴夏想了想:“还有,我觉得他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回来。应该会有连带行动。”
“赏心悦目,柴氏和江氏。”
柴夏回答:“嗯。”
江景为:“他没那么大的本事,除非与赏心悦目旗鼓相当的企业合作。”
柴夏:“我想到了几家。”
江景为看向柴夏:“我也想到了几家。”
第140章
柴夏:“我想到了几家。”
江景为看向柴夏:“我也想到了几家。”
夫妻俩在被窝一隅,你一句我一句剖析事件,此时窗外大雪飞扬,压满枝头,映亮室内。
江景为柴夏钻在被窝里,说着说着,江景为眼睛盯着柴夏的胸脯,不动了。
柴夏问:“怎么了?”
江景为不说话,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膛,然后探向自己的内.裤。
柴夏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静静地望着他的眼睛,江景为也看着她,眼神冒火一般。柴夏微微凑过来,亲吻他的嘴唇,同时小手包裹着他,由根部向上轻轻抚摸,摸上顶部,滑过皱褶,指腹轻轻一触。
江景为顿时一激,紧咬住柴夏的嘴唇。
柴夏努力克制着自己,久旱的土地,微微星火骤然迸发强烈的快.感。
短暂的时间内,江景为缴械投降。
柴夏趴在一边低笑。
江景为脸上挂不住:“我很持久,不是吗?”
柴夏心不在焉地哦一声。
“你等着,等把孩子生下来。”江景为抱过柴夏,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看我不收拾你。”
柴夏咯咯地笑。
本来以姐姐姐夫吵架的柴东宇,巴巴地看着楼上,姐夫上去了,怎么不下来了。
“胖东宇。”江老爷子喊一声。
柴东宇立刻答话:“伯父,你说。”
“是你点炮,还是江哲去?这可是头彩啊。”
柴东宇笑着:“我去我去。可是,姐夫不守岁了吗?”
江建林笑:“让他守你姐好了。”
家家院院的炮仗声中,破晓来到。
第二天一早,徐正匆匆地赶到江家。
“江董,夫人。”徐正毕恭毕敬地喊。
柴夏:“新年好。”
徐正愣了下:“新年好。”
江董问一声:“你今年过年怎么过的?”
徐正:“自己过的。”
柴夏看了江景为一眼,听江景为说过,徐正无父无母也是单身,要不是江景为以前,救他一次,估计不知道现在落魄到什么样子。想这大过年的,他还是一个人过,不由得唏嘘。
“今天就在这儿吃吧。”柴夏说道。
徐正连忙推辞:“夫人,不用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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