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心半真半假得探身:“我问你,你出差这么多次,有没有那什么过……”
他慢悠悠的挑了眉:“那什么?”
“叫……= =……”隋心很艰难的吐出那几个字,脸上如火烧。
他的表情瞬间意味深长,眼眸暗沉,盯着她,几秒后,笑了,不怀好意抬起的双手,正顺着她腰线抚弄。
“我的童子身给了谁,你最清楚,怎么反过来怀疑我?”
童……子……身……
隋心一下子结巴了:“呸,不定是给了你的左手,还是右手……”
轻笑声灌进耳朵,热乎乎的胸膛压了过来。
隋心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一股力道带着倾斜,他已抓住她的肩膀推倒在墙上,她的双腿抖了一下,就被罩住,被他用身体力量的优势摁住。
“那你是喜欢我的左手,还是右手?”他突然这样问了一句。
她未及反应,那双大手就摸到身后,在浑圆翘起的屁股上,用力一捏,顺势探入裙摆。
身体瞬间腾空,他拖住她的重心高高抱起,隋心一惊,立刻张开双手环抱他的腰背,身体密密实实的贴合到一起,双腿本能的缠住他的腰。
明明是他支撑着掌控着两人的重量,她被托高了一截,却莫名感受到一种凌驾于上的感觉,紧紧盯着昏暗中那双漆黑的眸子,她抿嘴笑了。
“老板。”
轻轻两个字,顿觉他手掌一紧,死死掐住臀部。
隋心却变本加厉的说:“如果觉得服务满意,可以加价么?”
“别玩火。”他手上一扯,响起布料迸裂的声音,“你受不住的。”
他的手已经探入中心,手指翻搅肆虐,搅出一片湿泞。
她身体颤着,绷着,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嘴上却不肯示弱:“老板要先过账,不然告你强……”
只来得及说这么多,她的重心就开始移动,颠簸。
他抱着她走进屋里,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扔在床上,空气里响起皮带扣上金属的碰撞声。
身体压下来时,她抬脚去踢。
“老板先过账。”
“我要先验货。”
他笑着配合她的游戏,扯掉领带,拽过她一只手绑住。
下一秒,领带的另一头就绑在床柱上。
她尖叫一声,要跳下床,就被他扯了回来,握住颤抖的腰,向前一顶。
那饱胀感瞬间掠夺了她所有声音,几乎顶到心口。
上身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下面已经纠缠难解,他俯身过来,声音粗哑:“原来你喜欢这个。”
那双手去扒碍事的布料,直到赤诚相见,紧密贴合的部位冲撞着,床铺剧烈颠簸,直至崩溃边缘,她仰着头,张着嘴,很快被拽入一片空白。
——
一日一夜的纠缠,几乎夺去了半条命。
在赶去机场的路上,后车厢中,钟铭轻呵着隋心手腕上的红痕,上面已经涂了一层透明的膏,散发着淡淡的中药味。
隋心懒懒的抬了抬眼皮,还有些困,一路都在闭着眼养身。
钟铭倒是气色不错,一副嘘寒问暖的嘴脸。
他们做的是商务舱,过了安检,上了飞机,隋心几乎是立刻睡了过去,直到飞机起飞时发出轰鸣,才睁开眼愣了会儿神。
颠簸和乱流平息后,她又陷入睡眠。
一觉醒来,隋心已经错过了餐点,期间钟铭曾叫醒她,让她喝了一小杯牛奶,直到下飞机,隋心才觉得有些饿了。
在去取行李的路上,隋心脚下还在发软,头发昏,被钟铭拉着手向前走,浑浑噩噩的根本没有自己过脑子。
等行李出闸时,隋心去了一趟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脸才好些。
抬头一看,镜子里的她双颊酡红,眼神迷蒙,一副精神涣散的模样。
直到从隔间里走出来一人,那人见到隋心明显一怔,隋心也一下子清醒了。
怎么,姚晓娜也是这班飞机?
哦,一定是头等舱了。
——
隋心本想当做没看到姚晓娜,可是姚晓娜却摆出挑衅的神情,跨了两步,拦住隋心的去路。
隋心无奈的叹了口气:“姚晓娜,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
姚晓娜却不答反问:“别以为我这次是你的设计赢了。我找人调查过那个lucy,呵,原来她和路先生根本没有结婚,路先生的老婆带着孩子移民了,lucy就是他的情妇。难怪那天我说你是第三者的时候,她会是那种反应,原来是一路货色,所以心心相惜。”
原来路太太和路老板有这层关系?
隋心有些惊讶,很快想起那天晚上路太太和她说的话。
路太太说,她这么苦心帮路老板经营公司,壮大事业,并非只是为了这个男人,更是为了她自己,女人只有提高自身价值,专心自身经营,将来无论发生什么变故,都不会丢失自己。反之,要是将所有投资都放在男人身上,一旦男人走了,就血本无归了。
思及此,隋心望向面容扭曲的姚晓娜:“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你得不到你要的东西,都会将责任推在别人身上?你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问题?”
姚晓娜尖声反问:“哈,我会有什么问题,如果不是你一次又一次的碍手碍脚,我会失利?”
“难道这次没有我,你就会得逞么?”
“如果不是你,那个女人怎么会突然查那张图的来历,肯定是你说了什么!”
隋心张了张嘴,想反驳,想指出姚晓娜的漏洞,然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哎,姚晓娜已经没救了。
“随你怎么想,如果你能舒服点的话。”
隋心转身就要走。
姚晓娜的声音突兀的响在背后:“我承认,那张图不是我的画的。”
咦,这倒是稀奇。
隋心回过身,等她下文。
可姚晓娜却依然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可是那又怎么样?这是个商圈,我玩的是商业运作,图是谁画的根本不重要,我作为姚氏的招牌,经营的一整条线。以姚氏的名气,就算明着招揽抢手也有大把的人上赶着,署上我的名那是为了营销,我们选出最好的设计做成商品,推出市场。有谁会在买珠宝的时候问设计图是谁画的吗,他们看中的还是做工,原材料,是否与自己相配。哈,你不会真以为靠才华就能出头吧,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才华。”
忍了忍,隋心终是叹出一口气。
不撞南墙不回头,姚晓娜的一意孤行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姚晓娜,你知道为什么你不快乐么?”
她声音很淡,仿佛拂过水面的微风。
“因为你想的都是如何抢别人的东西,如何击倒打压不认同你的人,让身边的人对你俯首称臣。你这样,永远不会快乐的。认识你这么久,我几乎没有看到你开心的笑过一次……你真可怜。”
语速平缓的落下这番话,就见姚晓娜又露出一副愤愤的神色。
隋心却移开视线,转身推门而出。
一切都多说无益。
——
姚晓娜太过贪心了,她想要得到的太多,得不到就会愤怒,然而得不到的概率如此之大。
不快乐,愤怒,从来都是自己给自己的。
有些人会因为自己得到了一顿温饱而高兴,有些人坐拥金山银矿却不开心,只因他们没有看到已经到手的财富,却灼灼盯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隋心自问,从懂事以来,真心想要求过的只有一份感情。
可感情这东西却求不来。
她曾将自己放得很低,低如尘埃,后来才发现,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即使她再委曲求全,也不会换来一丝回报。
但好在,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和钟铭开始前,她胆颤,害怕,猜心;在一起后,她患得患失,担心失去;不了解时,以为眼睛看到的就是他的全部;了解时,才知道他的全部她早已看清,只是被自己蒙了心,藏起来了。
隋心叹了口气,走向行李处,远远地就见那两箱行李旁,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在讲电话。
原本神色严肃,却在看见她的刹那,扯出一丝笑容。
她走进了几步,就像是被那双漆黑的眸子吸进去,也不由得笑了。
挨到身前,她抬起手,钻进他的手心,被他一把握住,如同捕捉鱼的网收紧。就在这人来人往灯光明亮的机场,她旁若无人的将头靠向他的肩膀,静静听着他的声音。
——
等钟铭挂完电话,两人走出闸口,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
外面聚集了一群人,围成一圈,身上扛着摄像机,还有拿着话筒采访的记者,像是有什么名人经过被闻风而至的媒体团团围住。
隋心好奇的看了两眼,就被钟铭拉着向大门口走去。
——
包围圈里,姚晓娜脸色煞白,密不透风的闪光灯照在她脸上,身边一个可以挡开人群的都没有,她几次要冲出去,想尖叫,却又按耐着不想被拍到丑样子。
如海水般涌来的问题,似乎要将她淹没。
“请问姚小姐,这次剽窃他人的设计图,是你的提议,还是钟先生的意思?”
“姚氏钟氏重新合作就出现这样的事,请问最终应向谁问责?”
“姚小姐,请问到底有没有你亲手画过的设计图,你在外国学习三年,一出道就剽窃他人作品,请问你怎么解释?”
“你的外国文凭是不是也这样买回来的?”
“姚小姐你曾公开表示过,姚氏和钟氏将会有一系列密切合作,请问这次的剽窃事件,是否会打乱部署?”
“姚小姐你会不会因为这件事退出设计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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