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枭动了下嘴角,乔予笙发现他唇边显出道隐隐的浅弧,“方才我是如何被强迫的。”
“你——”
女人一只手指过去。
谈枭笑意染深,“老婆,你要是没听明白,回去后,我在床上慢慢给你示范。”
啊呸!
好不要脸!
------题外话------
我昨儿个…失策了,太抱歉了,我以为我一定会更的,结果…没脸见人了。昨天和一帮朋友玩,那几个禽兽姐们儿不让我走,实在不好脱身…然后,我就光荣堕落到凌晨两点…
为了负荆请罪,我今儿个更的早。
抱歉啊抱歉!
虽然晚了,还是祝大家国庆快乐!
071强吻!
洗完澡,乔予笙换了件衣服。
谈枭开车出去趟,许久都未回来。
她在鼻梁处贴了张邦迪,趁此功夫上了会儿网,一登陆qq就看见魏痕发来长串消息,乔予笙大致扫眼,说是出国的时间改期,定在后天。
这么快?
乔予笙睁了下眼,那种强烈想要离开的欲望,已经充斥到了胸腔。
终于要走了!
帝府宫七号院这个地方,说到底,并不适合她。
‘好。’
乔予笙敲去条消息,‘我会做好准备的。’
‘到时候机场碰面。’魏痕说。
‘嗯。’
安全起见,乔予笙没有同他多聊,删掉消息记录便退出qq。
夜里,灯光如炬。
乔予笙躺在床上,在男人身下做着最后的坚持,谈枭浑身热汗,形如头凶猛的野兽,攻击着她最为薄弱的防线。
她的身体挺起,有种说不出的空虚。
欲望诠释后,男人趴下身,一张俊颜埋入乔予笙颈窝粗喘,他方才那种狠,真恨不得将她整个揉碎到体内,更恨不得,同她永远拴在一起!
乔予笙四肢瘫软,微红着小脸。
谈枭拥紧她,轻喊,“笙笙…”
她望见男人发丝沾着汗水,乔予笙手掌在他肩头推了下,“去冲洗吧。”
他凤目微阖,“再让我躺会儿。”
一室缱绻,空气中散发着糜烂的味道,乔予笙双手捧住脸,无论同他有过多少次,她依然觉得害羞,谈枭喜欢变着花样,和她做着各式各样的体味,乔予笙回回都招架不住。
她轻咬嘴唇,许久才听见自己的声音,“谈枭。”
“嗯?”被子盖在腰腹,他保持着姿势没动。
出国的事近在后天,她必须要提前做出打算,斟酌再三,乔予笙决定撒谎,“后天…”她说,“小堇要过个生日,所以我不能在家陪你。”
她音线平稳,并未露出丝毫破绽,谈枭没理由往深处想,答应下来。
乔予笙在心里舒口气。
洗完澡出来,男人靠坐在床头点起根烟,一口抿入薄唇,绝俊容颜很快被罩上层朦胧。
尼古丁的味道,在他指间流连。
他细长眼角斜下,瞥见乔予笙平躺在床头的脸,“你今晚怎么心不在焉?”
她下意识握紧双手,“没有啊。”
“方才做的时候,你叫过吗?”
她目光盯向男人精致的下巴,“非得要叫么?”
“那当然。”他唇瓣微勾,“你哪次不是被我搞得爽?”
乔予笙顿觉一股羞赧涌上来,她蹙起眉毛,翻个身背对过去。
谈枭一把扣住她手臂,将她猛地拽到怀里,乔予笙侧脸撞过去,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被男人紧紧搂住,他单手环在乔予笙腰间,彼此之间体温传递到一起。
细碎的吻,一下下落在她头顶,乔予笙浑身战栗,只能由着被他钳制,什么都做不了。
谈枭夹烟的玉手支出床沿,”笙笙,我们这样相处多好。”
她闭上眼睛,神色倦怠,什么也不愿去想。
翌日,乔予笙起了个大早,柒婶将厨房收拾好出来,乔予笙已经用完早餐,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谈枭走下楼,一袭修身的纯黑色西裤衬得玉腿挺拔修长,柒婶望了眼男人整理铂金袖扣的动作,忙呈上杯热牛奶,”先生早。”
谈枭点下头,算作回应。
乔予笙拿着遥控器换台,男人坐在餐桌前,视线挪到她黑色脑袋上。
电视屏幕跳的很快,乔予笙找不到一个合意的节目,她干脆起身关掉led屏。
谈枭咀嚼着一口面包,盯着她在屋内来回走动的身影,”你做什么?”
”热身。”
乔予笙张开双臂,不断重复伸展运动。
谈枭薄唇轻扬,”很冷吗?”
”锻炼身体。”
”家里不是有健身房么?”
”我就喜欢这样。”她眼角余光有意无意瞄向墙上挂钟,心想着这会儿七点半,他这么早醒来应该是要出门的,乔予笙也知道自己今日很反常,可她平静不了,明天是去法国的日子,只要坚持熬过今天,她所期盼的自由便来了。
最后一天,说实话,她紧张。
总担心会出什么乱子。
谈枭收回眼,茶色瞳仁睇向手边的报纸,他执起牛奶喝了口,”半个月过去,周俊给你打电话了吗?”
”谁?”
乔予笙杏目一睁,举起的右手横在半空。
男人翘起唇角,视线盯着报纸头条,低沉的音线丝毫听不出有多少波澜,”你不是背着我,同别的男人相亲了么?”
她朱唇变白。
这个,他是怎么知道的?
谈枭翻动手中报纸,半饷听不见女人回应,男人抬起对深褐色眼锋望过去,乔予笙僵在原地,身子犹似灌铅,他的潭底太深邃,足有万丈,完全看不出里面藏有什么,乔予笙屏住呼吸,”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相亲的第二天。”
柒婶退到佣人房,这些事,她一向不敢参与进来。
乔予笙两手垂下贴在身侧,”你调查我?”
”不是。”谈枭弯着嘴角,”我只是关心你。”
”我没同他联系,我和他说过,跟他没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那就好。”男人收回凤目,眼底却有抹不易察觉的敏锐,虽然他隐藏得极好,乔予笙还是看见了。
自从那天见面过后,周俊从未主动给她打过次电话,乔予笙没往深处想,只当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可这会儿谈枭一提,她反倒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你是不是,”她说出心中所想,”谈枭,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些什么?”
”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
男人喝下最后一口牛奶,用纸巾优雅擦拭嘴角,”我只是让刘盛看着办而已。”
”你——”
果然是!
这个恶魔!
乔予笙收紧米分拳,几步走到他跟前,”你把他怎么样了?”
谈枭侧过身,一只手肘搭住桌沿,姿势慵懒,”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疯了吗?我们之间同别人有什么关系?”
”笙笙。”他两指敲着桌案,”该发脾气的是我。”
说得真好听。
跟踪她,调查她,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就随便对别人使用手段,若是周俊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可能这辈子都会过意不去。
乔予笙转过身,朝门口走去,眼见女人停在玄关处换鞋,谈枭眉头轻蹙,大步迈开将她推抵在门角,”你搞清楚,我才是你的男人!”
乔予笙不由一阵慌张。
”刘盛把他怎么了?”
男人的视线扫在她脸上,薄如刀削的唇瓣微抿,见他不说话,乔予笙更着急,”到底怎么了?你这个人渣!”
谈枭闻言,眉峰蹙得越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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