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左一口谈老大,右一口谈老大,乔予笙听的很不乐意。
“你是他派来的奸细吧?”
“你们婚也结了,床也上了,中间也就隔着那几颗避孕药了,我还能说什么?”
交友不慎,乔予笙觉得头疼。
有些东西,她也懒得解释,怕会越描越黑。
送走苏堇,乔予笙踩着拖鞋回到二楼,谈枭审阅完最后一张文件,取下眼镜自椅子上倾起。
“你朋友走了?”
“走了。”
乔予笙背靠壁画。
男人冲她招招手,“过来。”
“做什么?”
“做你。”
“……”
乔予笙眼神戒备起来,谈枭不由勾起唇角,“你放心,现在没到晚上,我还不会拿你怎么样。”虽说,尝过她的滋味后,他更有种随时都想要她的冲动。
乔予笙脚步缓缓走近,谈枭一手将她揽过去,男人站在酒柜前,把她卡在中间,乔予笙背椎抵住玻璃,胸前,他的身影满满罩下,“你的那些小伎俩,真以为瞒得过我么?”
谈枭一只手按在她锁骨处轻抚,狭长的眼角向两边牵扯开,包裹有致的蓝色衬衫紧紧扎入裤腰内,男人一双长腿被分割出来的同时,半敞的衣领早已透露了胸膛的性感。把乔予笙绑着,抓着,或许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为什么,外面比她漂亮比她风姿的女人比比皆是,他却非要赖着个骨头硬的女人,这种感觉,一时很难说得上来。
乔予笙咬住半边唇,谈枭何等聪明,她并不奢望能够赢得过他,可孩子,她是断不会要的。
“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
男人食指撩开她耳鬓一缕秀发,“避孕药我可以让你留着,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
“你想怎么样?”
“忘了他,我们好好过。”谈枭说道,“我可以保证,给你最好的婚姻,最完美的家庭,和一个最宠爱你的丈夫。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想开公司,我帮你砸钱,想做生意,我帮你投资,想进娱乐圈,我捧你上位,总之,你要什么,我给什么。”男人一把稳住她的下巴,“怎么样?”
听起来,多么诱人的条件,若不是两人之间有本结婚证摆着,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是想包养她。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稀罕。”乔予笙轻挣开谈枭的圈禁,走至一处安全范围,“我只想离婚!”
男人一只手撑住酒柜,还维持着原先半弯左腿的姿势,“你每一次的不识抬举,都会害到身边的人,知道吗?谈太太。”
乔予笙闻言,没有那种歇斯底里,许是早就用尽力气,她这会儿显得格外平静。
“你不用威胁我。”
谈枭收回手,立直双腿,“我只是给你提个醒。”
阳台外,狂风肆掠起来,横跨卧室的帐幔被吹得翻起一角,乔予笙眼望出去,下午的天色黑得像块灰炭。
复后,一场暴雨袭卷而至。
由于室内光线昏暗,他的俊脸在她潭底,已经变得不够清晰,谈枭左手插着裤兜,一个很习惯性动作,在这样的环境下,仿佛刚从地狱走出的撒旦,淬着致命的毒性!
乔予笙凤目越过薄朦,一瞬不瞬凝视他精致的五官,“有什么,大可冲着我来。”
“我可舍不得。”谈枭原本放平的唇瓣,因她这话,又一次翘了起来,“老婆不是用来欺负的,是用来疼的,特别是……”他的笑意,越渐加深,“我们在床上的时候。”
042我需要你
乔予笙恨不得拿嘴呸他。
这场雨,来势汹汹,猛烈而热情,似要把整座城市洗刷透彻。
出租车内,苏堇坐在后排,她侧着头,视线探出窗外,眼见车子路过一个地铁口,朦胧的雨帘中,徐真真熟悉的身影正好从她面前闪过。
苏堇愣了下,旋即折身向后张望。
徐真真徒步走在路边,没有撑伞,顺着那道湿透的浅绿色背影,苏堇能从她抽动的双肩看出她在哭。
苏堇脑海里,陡然想起乔予笙先前说的一番话,她忙冲司机喊道,“师傅,麻烦靠边停。”
晚上,谈枭有趟应酬,没有在家,乔予笙吃过晚饭后回到卧室洗了个澡,出来时,床头柜的手机正好响个不停。
苏堇说,徐真真在她那里,因为下午淋过雨,她这会儿一直发高烧,昏迷不醒。
挂断电话,乔予笙打把伞跑出大门,拦了辆出租车赶紧过去。
徐真真浑身烫的厉害,她以前堕过胎,由于是瞒着父母,压根儿没有机会做小月子,所以体制和以前比起有明显差异。
未避免烧成肺炎,苏堇等到乔予笙到后,两人将她送去医院。
办完入院手续,徐真真躺在病床上,手背血管插上点滴,灯光一圈圈漾在她脸上,徐真真朱唇苍白,双颊不见丝毫血色。
乔予笙帮她拢好被子,苏堇则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
玻璃窗外,一望无尽的黑,安静的医院只能瞅见楼层与楼层之间的亮度,雨势越下越大,路面积水厚厚的能淹没脚背。
乔予笙目光紧盯昏睡的徐真真,她犹记得高三那年,也是这样的雨天,也是在这家医院,仿若一下子时光跳转,场景没变,人没变,只是,她做梦都想不到,那个令人发指的人渣,会是宋贤。
为什么,偏偏要是他?
走廊的阴风吹开虚掩的房门,乔予笙觉得冷,她抓紧胸前衣襟,信步走至门口准备将其关上,可瞳孔内的视线往外看时,无端端地,眼里便闯进一个男人。
宋贤一手搀着傅雪,正往前面骨科方向走。
他刚从警局出来不久,少了些许意气风发,虽然如此,却依然盖不住眸中的冷冽。
乔予笙双腿僵在原地,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好像任何形容词,都无法将这份尴尬描述清楚。
傅雪一见是她,她抓紧宋贤手腕,腰间更觉疼痛难忍。
“乔予笙,怎么哪里都有你?”还嫌害他们宋家,害得不够么?
宋贤凤目斜望过来,同她对上,两人潭底皆是一抹再也回不去的生疏。
他们之间,隔了太多,重重阻碍似是划下一条银河,从前的甜蜜景象不过昙花一现,像幻觉,更像泡影。
一眼后,宋贤视线冷冷收回,他捏紧傅雪双肩,“妈,走吧。”
“也是。”傅雪挽唇冷笑,“人家现在有座靠山,后台硬着,我们哪里敢招惹?”
宋贤没再说话,带着母亲很快离开。
眼见二人走远,乔予笙关紧房门,她坐在床沿,把徐真真一只手紧紧攥在掌中,才发现,自己十指竟莫名颤抖。
到了凌晨,乔予笙才从医院离开,苏堇这几日属于找工作期,白天没什么事儿干,正有空留下守夜。
走下出租车,乔予笙大老远就瞧见,七号院楼上楼下的灯都亮着,乳白色光辉罩在雨里,整栋硕大的宅子,透着种柔顺祥和。
她用钥匙拧开门锁,换好拖鞋直上二楼。
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是回来了。
乔予笙走进屋,朝南落地窗紧闭,透明的玻璃反射着灯光,像一面镜子,很清晰的映着她此刻的狼狈。
乔予笙神情专注的盯着上面,突然见着,身后有个男人近身靠过来,一把拥住她的腰腹。
谈枭俊脸埋入她脖颈,“去哪儿了?”
她鼻翼中,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乔予笙皱了下眉,凝视玻璃窗上两人纠缠的身影,“你喝酒了?”
“嗯。”他微阖眼峰,“喝了一点点。”
他的一点点,她在心底自然是有个大概。
乔予笙两手覆上他贴在自己小腹的玉手,有意拿开,谈枭似乎早有准备,他十指交扣住,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去见谁了?”
“苏堇。”她答道,“有个朋友生病,我和她去了医院。”
男人应了声,并未深究。
“老婆。”他将身子黏得更近,薄唇喷出的热气,撩得她脖子一阵瘙痒,“喝了酒,我的身体更需要你。”
这个,才是他真正需要的!
他今晚,等她等的太久了。
乔予笙半边肩头夹住脸,想撒个谎拖延时间,“我,我还没洗澡。”
谈枭唇角浅弯,深褐的瞳仁紧缩,“我同你一起洗。”
“不,不行!”她一口拒绝,两颊的颜色迅速变红。
“怕什么?”他舌尖在她耳垂暧昧挑逗,“你身体哪一处,不是我的?”
既然贴上了他的标签,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和她去哪里做,她就得去哪里,想同她摆什么姿势,就得摆什么姿势,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随着他一起享受。
都说男人喝了酒之后就会兽性大发,果不其然,怀里的美餐,他今晚当然要好好享用一番。
乔予笙微蜷起身体,昨夜和他的那种痛,她到现在仍记忆犹新,不管是她的身,还是她的心,说到底对眼前的男人都极为排斥,她的身体不接受他,所以在床事上,她除了承受痛苦外,只剩下隐忍,一次过后,她已经害怕了他的凶悍。
可,无力反抗。
就像他说的,他若想要了,她的选择只有迎合,只有主动送上自己!
“好。”心底几番挣扎后,她终于软下音线,“我去换睡衣。”
“多此一举。”
话落,谈枭伸手,划下她后背上的裙子拉链,直接把人打包抱入浴室。
模样,猴急得很!
043五号院
酒后,他的持久性更长。
乔予笙咬着牙,满头大汗,男人要过多次,身体得到满意的释放,才算罢休。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