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
“啊对……还得买个猫爬架,也和之前买一样的吧,一样的东西看着顺眼。”
祁砚清一边吃东西,一边看之前的购买记录。
“啧……好难吃。”祁砚清咬了一口萝卜,咽下去就想吐,每个东西都尝了一口,一个比一个难吃。
他点开周简的微信。
【祁砚清:周哥。】
【周简:???!!!】
【祁砚清:明天能给做饭吗?给我一点脱离你厨艺的时间行吗?】
【周简:吓死我了!还以为我怎么了,舟神说订饭了啊,还是一家挺有名的私厨,比我做的还好吃?】
【祁砚清:你的饭难吃但上瘾。】
【周简:知道啦!明天给你做!吃什么?】
祁砚清趴在茶几上,枕着胳膊玩手机,认真地想了想。
【祁砚清:清汤面。不要生菜,给我放菜心,煮嫩一点要绿色的,汤别太咸别放葱姜蒜,再放两个溏心荷包蛋。】
【周简:……】
【周简:知道了!】
周简把消息复制给贾伊,今天陆以朝没做饭,消失了!他倒是想送,送什么啊。
周简盯着手机,平时晚上聊天都挺快回复的,今天怎么半天没动静?
难道是今天上午的事生气了?
那他现在要饭,是不是有点太不太要脸了?
“嘶……”他握着手机。
就在犹豫着怎么说话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
【贾伊:看到了,明天早上拿给你。】
周简松了口气,连忙打字。
【周简:上午的事对不住啊兄弟,清清说话不好听,你是陆以朝的助理,你听了肯定不舒服。】
【周简:再养几天清清的胃,就肯定不麻烦你们了,他太挑食了,今天一天都没吃饭。】
那边过了很久才说。
【他住哪里,我做好让闪送送过去。】
第115章 见到祁砚清就会失控发疯
陆以朝看着回复的内容。
【太晚了,估计已经睡了,这么晚吃了胃又不舒服,你是不知道那胃脆弱的不行,今天又一直训练,还是明早吧。】
陆以朝看着内容眉头紧皱着,他今天睡太久了,几个闹钟都没把他叫醒。
醒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手上门上都是血,但他不太记得发生什么了,模糊的印象里就是他想去找祁砚清。
贾伊还等在外面,在客厅处理工作,听到老板让他开门,赶忙冲过来开了锁。
“陆总你还好吗?我来的时候喊了,你好像一直没听到。”
“没事,睡着了。”陆以朝嗓音沙哑,倒了杯温水。
贾伊站在一边想说什么又憋着不敢说。
老板看起来很憔悴像是一晚上没睡,眼神很疲倦黑眼圈很重,走过来的时候步伐虚浮不稳。
两只手上都缠着纱布,从手掌到手腕。
这真的是易感期吗?像生病了。
陆以朝把文件看完,察觉到贾伊的目光,他问:“你今天去见祁砚清了?”
“额,那个……去是去了了。”贾伊抿着唇,“对不起陆总,我多嘴了,我就是看这段时间你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就没控制住多说几句。”
陆以朝放下文件,他想到周简刚才的话,“他跟你说什么了。”
贾伊不想说,太伤人了。
陆以朝喝着温水,僵硬冰凉的手指逐渐有了知觉,他一言不发地看向贾伊。
贾伊支吾着开口:“怪我,是我先不会问问题,我多嘴说您喜欢清神。”
陆以朝吸了口气用力握着杯子,眼神一时间有些呆愣。
“清神其实也没说什么,就说、说不喜欢你了,不过这肯定是气话!你们那么深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陆以朝失神地坐着,好半天才缓过来神来,只觉得心口凉得发疼,冰碴子一层又一层。
他低咳几声牵动了腺体,用力按了几下,很疼,也让他很清醒。
祁砚清要是真不喜欢他就好了。
被喜欢的人害得遍体鳞伤……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陆以朝按了按又开始发热的腺体,抑制剂已经完全没用了,真的要去看看医生,这次的易感期太不对劲了。
如果不是被锁了起来,他肯定又伤到祁砚清。
“把门锁起来吧。”陆以朝拿着东西回了卧室。
这里已经完全没有祁砚清存在的痕迹了,都是他的信息素和血腥气,令人作呕。
从前总在想祁砚清为什么不爱他,他疯狗一样乱咬乱叫,藏在心底那些事让他煎熬,一半被欲望碾磨一半受自尊撕扯。
现在才清楚不够爱的一直都是他。
他多久没见到祁砚清了……内心的渴望几乎要将他耗空碾碎。
从前十天半个月不见的时候,没觉得时间有这么长。
陆以朝用力按住腺体,剧痛让他晕眩乏力,没力气再去砸门。
他不能再晕过去了。
“好吃吗?”周简趴在茶几对面。
祁砚清快把面条捞完了,喝了两口汤,“还行。”
跟他喜欢的味道还是差点东西。
周简叹了口气,盯着他的面条看,“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祁砚清:“什么怎么办?”
周简抿唇,要死,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可能要当一辈子厨娘了。”周简打着哈哈,“你娶了我得了。”
祁砚清笑了,“也不是不行。”
“今天又要在训练室泡一整天?”周简转了话题,“那我中午给你送饭。”
祁砚清不客气地点菜,“中午吃萝卜饼。”
“那玩意哪里好吃了,闻着就难吃。”周简嘀咕着。
一连几天,周简一日三餐地给他送。
距离《舞者》开拍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祁砚清、元淮、沈谭舟三人都开始在训练室打地铺了。
“倒计时五天了!”文柏叼着烟没点,进训练室看着三个躺尸的,“怎么一个个连点活力都没有?”
沈谭舟动了动腿算是回应。
文柏盘腿坐在三人中间,“演播厅已经腾出来了,你们能去厅里彩排了。
一听这话,三人立马支棱起来,收拾东西去演播厅。
文柏咬着烟说话声含含糊糊的,“鬼知道我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就为了约这个厅,我被人当皮球来回踢,能把五天能凑一起我可真是太棒了!”
沈谭舟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语气,笑了笑,“辛苦了。”
“害,辛苦什么,我的节目我肯定要多上心!”
元淮拎着自己的双肩包,“就是,你们什么关系还用这么客气。”
“见外了,一家人说什么谢谢。”祁砚清补充。
元淮拿过祁砚清的包帮他拎着。
祁砚清抱着猫,四个人一起往外走。
文柏对着两人的背影呸了一口,“你两现在少来,怎么穿一条裤子气人!祁砚清你手断啦?自己拎包!”
元淮面不改色,“我清神手无缚鸡之力,干不了重活。”
文柏:“我呸呸呸!你两不干净!”
祁砚清回头看着文柏和沈谭舟并排走,“嗯嗯,你两好干净呀。”
元淮接话:“我脏我最脏,我脏死了。”
文柏:他不想招惹这些个阴阳怪气的祖宗了!
在演播厅安排好一切就开始彩排,在全新的舞台上需要定点,反复看录像确定最终的点位和摄像机位。
“这里不太对。”祁砚清看着3号机位,“这里应该给舟神侧身特写,结合1号机位的全身。”
“确实。”元淮跟他凑一起看,“后一个应该跟你的镜头,冲击力更大。”
“对,你的镜头该2号机位定点拉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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