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谭舟也在看,“是有人找事,叶威的名字是忽然出现的。”
“叶威这段时间在国外又挑战了十五名舞者,都赢了!”周简提起这个人就恶心,“他什么时候才消停!搞得现在好多人喜欢这疯批!可他比赛手脚不干净!”
周简又和祁砚清说:“你和陆以朝的事,我跟贾伊商量好了,感情问题没必要风吹草动都解释,而且现在主要是你们的粉丝骂你们。”
文柏说:“主要矛盾是,双方粉丝要求正主不可以回头,专注搞事业。所以你把节目参加好,就是最好的回应。”
祁砚清:……
元淮笑着说:“这粉丝是挺有意思,管了恋爱管离婚,管了离婚还得叮嘱你,宝你要好好挣钱,宝你不懂世事险恶,宝你不听妈妈话就是个傻子。”
这话把几个人都听笑了,元淮又说:“本来就不是大事,节目出来之前都是未知数,节目能不能好主要看内容,黑不死也夸不活。好坏自有人断定。”
沈谭舟点头,赞同道:“还是有不少理性发言,主要是砚清太久没跳舞了,被人抓住了把柄,各方面的排名都掉了。”
沈谭舟看着祁砚清,“还有就是国际舞者季度刷新的榜单里已经没有你的名字了,你错过了几次重要比赛,按照规定就会删除记录。”
祁砚清点头,“我知道。”
国际舞者排行榜比黑池正规,会从各个方面考察舞者,并且要求舞蹈比赛不能避赛三次以上,每个舞种每个季度都会有比赛,这是绝对合理的。
想再上去,就得从头开始重新累积比赛,依据官方给出的分数进行排名。
祁砚清都忘了自己错过多少次比赛了。
文柏叹气:“太可惜了,连胜记录没了。”
沈谭舟说:“下周有比赛,砚清你可以开始参加了,你的体力现在跳一场绝对没问题了。”
祁砚清微垂着眼眸,“下个月再说吧。”
做了清除标记手术再说,是什么情况还说不好。
“那现在咱们定一下,都不发声?任由叶威闹事对吧。”文柏说。
得到大家点头后,文柏又说:“那万一……我是说万一啊,叶威真要来我们节目,我答不答应?”
几人对视一眼,祁砚清说:“答应,让他来死。”
元淮点着头,“这玩意为什么不挑战我就跑国外去了,我还一直等着,他要真敢来,那我肯定得跟他友好友好。”
“清神?一起吃饭去啊。”元淮笑着说,“好不容易把你约出来,不吃饭可惜了。”
文柏捂着肚子起身,“那你们去吧我走了,节目的事随时商量。”
沈谭舟看向他:“你怎么了?”
“胃疼。”文柏吸着气,按了按抽搐的胃,“昨天火锅吃嗨了,晚上就吐翻了,我这是遭报应了,你们去吃吧,我回去躺会儿。”
“去医院,躺什么躺。”沈谭舟也站起来,“我跟文柏去医院,你们去吃饭吧。”
“喔~”周简点头,使了个眼色,比了个ok。
元淮:“哟喂哟,去吧去吧。”
祁砚清叹气:“没礼貌,现在的人连句谢谢都不说。”
文柏:“?干嘛?我真的会谢!!”。
深夜,一间茶社的二楼包厢还亮着灯。
孔俊给面前的人倒好茶,“威神,我提的建议你觉得怎么样?”
叶威懒散地看着他,脖子至锁骨的那道伤疤显得他整个人暴戾阴狠。
孔俊继续笑:“我这人只在乎舞蹈,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舞蹈不分国界,想要宣扬舞蹈最好的方式就是碰撞。”
“威神在我眼里是年轻一代舞者中最优秀的,我诚心邀请你来参加节目,《舞者》就该是你这样的人参加的!把舞蹈当成一切!”
孔俊说得慷慨激昂,掷地有声!
叶威挑眉摇了摇头,双臂环在身前,往后靠着椅背,“不用演戏,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孔俊大笑起来,“威神明白人!不巧啊,我家在舞协有一定股份,我有一定的话语权。”
“《舞者》这个节目是舞协和电视台一起出的,恰好我们也算投资人,元淮作为投资商有资格做一些决定,我也有。”
孔俊说着谦虚又自信地扬着下巴,语气得意,“让你来参加节目,我不需要跟他们商量,我这边定下,他们也不能你踢走。”
“嗯哼。接着说。”叶威喝了口茶。
“我知道你和祁砚清有矛盾,你喜欢跳舞热爱跳舞,你想用跳舞把祁砚清压死在舞台上,我认为这种想法极好!”
孔俊说着话凑近一些,“现在就是一个顶好的机会,他负面新闻缠身,粉丝骂的骂走的走,而且我有内部消息,他之前受了很严重的伤,已经很久没跳舞了,实力绝对下滑了。”
“不然你猜他为什么不敢直接跟你比,要把比赛定在几个月之后。”
叶威有了兴趣,“怪不得很久没出现了。”
孔俊继续加火,“让高傲的清神烂在舞台上,把那朵明艳张扬的红玫瑰碾烂!让祁砚清死在最爱的舞台上!不爽吗?”
“在他最喜欢的舞台上被他的粉丝骂,被打败。他逃走或者应战,他面对的都是死路一条,自己没能力守好的东西,就别怪别人抢走了呀。”?
第102章 “咬深一点会不会有小孩。”
陆以朝还在医院,高烧反复,各种药都用上了,脸色还是很差,后颈贴着止痛贴。
他在电脑上和周简聊天。
【周简:可以,不发相关内容,陆以朝的账号反正是僵尸状态,让他继续僵尸。】
【贾伊:嗯,清神可以适当发一些训练的视频,不要发之前的,发新的才能让粉丝安心。】
【周简:懂。但是这几天发不了,不过清神也不是特别在乎这事,先这样吧。】
“咳咳咳咳……”陆以朝打字的手指微顿,看着周简发过来的这句话,眉头微皱。
【贾伊:清神最近在忙什么吗?没有训练?】
【周简:是在训练,但都是基本功,疯狂补作业中,没什么拍的。】
陆以朝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身体不舒服。又说了两句就跟周简结束了聊天。
“嘶……”他捂着腺体,这几天越来越严重了,腺体里仿佛有一块潮湿的海绵,不轻不重地压在中间,一点点地侵蚀着他的腺体,将每一根血管神经都融断。
陆以朝把电脑放到一边,被子里是祁砚清的衣服,一点香味都没有了,但是贴着布料都会觉得舒服很多。
他用祁砚清的衣服捂着脸,只露出眼睛刷手机。
他小号最近多关注了三个人。
元淮、沈谭舟、文柏。
他像个跟踪狂,每时每刻都想知道祁砚清的动态,隔几分钟就会看一眼手机,看祁砚清有没有发东西,看他点赞了什么,看他转发了什么。
再从这里面去寻找关于祁砚清的蛛丝马迹,他没办法克制自己这种疯狂的行为。
陆以朝微垂下眼眸,吻着这件白衬衣,呼吸潮湿绵长。
在更多时候,他的身体他的心理都太想靠近祁砚清了。
他的心里住了一头野兽,每分每秒都在渴望祁砚清的触碰。
他想成为祁砚清的所有物,受他支配,臣服于他。
“嗯……”陆以朝的腺体又在发烫,干瘪的腺体又在释放高浓度的白兰地信息素。
现在已经到了仅仅是想念就会发情的地步。
他眼神迷离地看了沈谭舟和文柏的微博,什么都没有。
又点开元淮的。
脑袋里猛然发出“嗡”的一声,被什么东西狠狠敲撞!瞬间头晕眼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入目的是祁砚清跟元淮的合照。
两人坐在双人沙发上,元淮靠在后面,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祁砚清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上正在喝酒,还在笑。
【@元淮:靠八块腹肌笼络的清神,你们让他走?弄丢了谁赔得起?@祁砚清。】
陆以朝猛地坐起来,文柏和沈谭舟不在,周简刚才在和他聊天。所以现在是他们在单独吃饭!
陆以朝看着周围的装潢,大概知道这是哪里了,他一把掀开被子,眼前一阵晕眩发黑,缓了几分钟后,他拿着车钥匙就出门。
元淮发的微博评论就干净很多。
“浅嗑一下秦淮梦!就浅浅浅浅嗑一下!”
“八块腹肌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欢迎清神,我们淮老大的眼光不会错。”
“我能不能蹲两位的双人舞呜呜呜呜呜。”
“猛男糙汉淮老大和他的娇软病弱冷美人对不起我无意的!”
“!!!没人注意到淮老大悄悄玩着清神一缕头发吗啊!”
“完了完了他们要是有孩子了,孩子会的第一句话不会是……你他妈滚吧!”
元淮满意地看着评论,“你看,我这里就正常多了,不用觉得愧疚,我邀请你来参加节目,就肯定不怕这些。”
祁砚清浅笑着,“你不怕就行。”
“听周简说你一直在练基本功?”元淮又问,走在路边停着没动了。
“练别的没用,先让身体恢复到从前,当是复健了。”祁砚清靠着一棵树。
两人说是去吃饭,最后去的是清吧,在里面吃吃喝喝到现在。
“清神,消失这么久去哪儿了。”元淮靠近一些,似笑非笑地问,“现在咱们这关系,是不是能说了?”
祁砚清有了一点醉意,笑了笑说:“病了,差点交待过去了。”
“哟,生死线上走了一趟?得亏好了,不然再见面我就得下去了。”
祁砚清笑他有病,把头发掩到耳朵后面,“行了,这次我给节目添了点麻烦,但我以后不一定能吸取教训,该我请你……”
“行。”元淮插话,笑容欠兮兮的,“那你欠我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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