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学校领导说效果很好的,那个,我拿了奖金请你吃饭啊。高西宝谄媚地笑着,一万块啊,足够去趟越南了都。
对了,你奖金是多少?你上次不是说拿到分我一半吗?
嗯,奖金也不多,就四千块嘛,分你两千就是了。
两人正闲话着,却没注意到会议室里还有一个人没走,司徒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她,在那次黑社会的案子,她无辜地被挟持,今日,她竟坐在讲台下听她讲了两个小时,那女人走过她身前,你讲的很精彩。
谢谢,我那都是随乱说的。司徒紧盯着这个叫童桐的女人,不明白她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视线里,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们先聊,我先回趟办公室。高西宝识时务地退出了。
司徒,好久不见。那长发女子气质优雅,明眸如漆,光亮美华。
你好,童桐。
你还记得我?
记得,当年设计学院出了名的名人,你身体好些了吗?上次被挟持时她身上也有轻微的擦伤。
谢谢关心,已经没事了。
司徒突然无话了,本来她和这人也不是特别熟,一时没了话题,良久,童桐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这个东西,劳烦你,交给裴素婉。她转身时,似还有什么话要说,只是话到嘴边,顿了顿,又转身离去,司徒恍然,过几天是素婉的生日,可是,她为什么不亲自交给她呢?她想喊住童桐的时候,那人已经走远了,司徒满肚子狐疑,想着礼盒里装的可别是什么定时炸弹吧,正胡思乱想着,手机上是凌以亦的电话,吓着她手中的礼盒突然掉在地上,安然无恙,她不禁骂了自己一句,自己真是被凌以亦带着过渡警惕了。
我和高西宝已经说完话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马上
司徒钥收拾好东西离开多媒体会议室时,凌以亦和高西宝正在学校的走廊里闲聊着,只是那人今天还是一副墨镜,帽子压得更低了些,她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又在装什么酷呢?
累了吧,我们回去吧。凌以亦接过她手里的资料和包,揽过司徒钥的腰,司徒分明看到高西宝的眼眶有些红。
高西宝怎么了?怎么好像哭了?刚还好好的。上了车,司徒有些疑惑。
没什么事,她为情所困着。凌以亦有些心不在焉,敷衍了几句,两人就开车回家了。
在车上怎么还带墨镜?脸上的伤不是好些了吗?司徒侧身推她的帽子被她回避了,这不是更帅吗?
凌以亦,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没有。凌以亦显得有些暴躁。
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司徒钥耐心地问到。
没有,挺好的,一个人的日子自由自在。凌以亦猛踩刹车,前面一辆奔驰突然停下来,差点追尾,那奔驰车上的人下车,仔细看了看车尾,开始骂起来,语气恶劣,一副暴发户的气势,凌以亦本来心情烦躁,重重地摔上车门,下车和那人理论,吵着吵着,那女人开始扯凌以亦的头发,司徒慌忙下车,将那女人拉开,你自己不遵守交通规则,突然刹车,怎么还打人呢?那暴发户女人一手抓过司徒的头发,凌以亦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她下巴上,她一个踉跄,凌以亦拉过司徒,护在身下,凌以亦气闷地将车开得很快,我有些话要给你说。两人沉默许久,凌以亦终于开口,我想回家住一段时间。
司徒不可思议地望着她,理由
我妈说我陪她的时间太少了,最近她的身体不是很好,我想回去陪她一段时间。
哦,伯母怎么样了?要不我们现在回你家,我去看看她。
不要凌以亦回答地斩钉截铁,很干脆地将司徒钥排除在凌家之外。
司徒钥气闷地坐在副驾驶上,双手揣在衣兜里,望着窗外的雾气,不再说一句话,凌以亦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那晚,凌以亦就搬了回去,一路上她都没用摘掉她的墨镜和她的帽子,到最后分开的时候,她都没能看到她的眼睛和她脸上的表情,司徒把自己扔进被窝里,思过来想过去,只觉着这是凌以亦的控诉,只因她觉得自己最近陪她的时间太少,那晚司徒气了一晚上,只是隐隐的,司徒总是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大对,以前的凌以亦就算怎么发脾气,也不会瞒着她心里有事,何况两人复合之后,她已经很少发脾气,今天,司徒总觉得凌以亦有事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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