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蕴吃的很快,任谁一天只吃一餐都会饿得慌,觉得自己一头牛都能吃得下去。更何况李含蕴还是个男人,饭量本来就要更大些。
他背包里虽然有些食物可以垫肚子,但是吃了那么长时间,只出不进的,食物也早就吃完了。
“陆猴儿——”
“哎,来了来了。”陆大有应着声小跑过来,蹲下将吃完的饭碗菜碟放回食盒中,“大师兄,我走了啊。”
“陆猴儿……”李含蕴喊住人,“今天怎么是你来送饭的?”
“之前送饭的小弟子回家见父母去了,我就抢了这活,嘿嘿。”陆大有解释道,“大师兄,没什么事我这会真走了啊。”
“嗯。”李含蕴淡淡点头。
……
李含蕴所料不错,新年的时候岳不群顺着妻子和女儿的意思将他放了出来,名义上是一起过个完整年,等新年过完再决定将不将人继续关着。
李含蕴此次出来,适当的改变了下自己的性格,话少了也孤僻了很多。他要展现一种心有怨气,但因为怨气的对象是养育自己多年的师父所以才一直憋着的模样出来。
总之岳不群一见就嫌人碍眼,不想看到他就对了。
岳灵珊借事找他出来聊心事,“大师哥,你是不是心中对我爹有所不满?”
李含蕴看了眼岳灵珊,垂眸道,“不敢。”
这个‘不敢’可大有学问,岳灵珊听出弦外之音,她也憋了气,“大师哥,爹爹关着你也是为你好啊,他不想见你误入歧途才这样对你的。你不能……不能因为这件事恨起我爹啊,这要是别的弟子,别人家的师父,说不定能把人双腿打断逐出门呢。”
“小师妹,我知道。”李含蕴尾音渐重,“所以,我才不敢。”
“师父师娘对我好,我知道,我也断不会做出危害华山的事情。”李含蕴避开岳灵珊的眼睛,扭头看地面,“我若真的想瞒,师娘根本不会发现这件事,本来就是我自己透露给师娘知道的。但是我没想到一点可能的机会都不存在,师父他是铁了心要我和他分开。”
“大师哥!”岳灵珊扯住李含蕴的衣袖,“大师哥,你看着我!你就那么喜欢那个魔教的人吗?哪怕他是个男人你也不愿意放手?”
“我……”李含蕴拉开岳灵珊的手,向后退了三步,“你是大姑娘了,拉拉扯扯不太好,我先走了。”
岳灵珊愣在原地,看着李含蕴消失在眼前,“原来你这么喜欢他……”她轻声笑了两下,“原来,我从性别上就输了?呵呵……”
李含蕴回到房中,将门紧闭,一连好多天都没有出来过。
陆大有喊了岳不群和宁中则以及岳灵珊来看,“师父师娘,大师兄出来后就将自己关在房内,喊他出来他也不吱声,要不是放在门口的饭都不见了,我都怕他自己一个人饿死在房中。”
岳灵珊还生着闷气,“他不愿意出来见我们,那是因为他心中有愧,让他一个人呆着去吧。”她指着陆大有警告,“以后,不是什么大事不要喊我,我要练功。”
“这……”陆大有被指得头往后一缩,后怕的看着气势大涨的小师妹,拉了拉宁中则的衣袖,“师娘,小师妹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这么凶……”
宁中则幽幽叹了口气,知女莫若母,她原先也以为岳灵珊把坎过了,现在才知道对方只是将心意埋在心里,这回才彻底死心。
“珊儿说的也没错,让他自己一个人在房中好好反省吧。”岳不群冷声道,甩袖走了。
宁中则摇着头跟着岳不群也走了。
陆大有摸了摸脑袋,转了转眼珠,“大师兄,你可得要早点想开啊,还有两天就年三十了,到时候你可别也缩在房中,这年如果少了大师兄那多没意思啊。”
李含蕴在床上睁开眼,确定门外的人都走光了,下了床。
一个神行千里,到了黑木崖。
这一次比上一次运气好,落地的地点不是在浴池,而是落在了东方不败的床上……一点都不好好不好!
东方不败在午睡,感觉到有另一股气息逼近,他睁开眼,与李含蕴的双眼相对,他重新闭上眼,抱住人的腰,“是梦吗,阿蕴……”
李含蕴压在东方不败的身上,亏得他反应及时,不然说不定就把人压成人饼了,腰部受到拉扯,虽然两人中间隔有棉被,但李含蕴总觉得和人是紧紧相贴合的。
“不是梦。”
东方不败睁眼,坐起,仔细的摸着人脸,“你是怎么来的,好像突然出现在我这里,上一次也是突然出现在浴池里。”
“我师门的独门绝技,能从千里之外瞬移到目的地。”李含蕴只粗粗解释了一番。
“那你之前那么长的时间为什么都不来找我。”东方不败埋怨道。
“这绝技施展一次之后,再次施展就得再过十二个时辰,我无法保证这十二个时辰里有没有别的人来找我,所以一直不敢贸然去做。”李含蕴说道,“这一次过来我也不能久留,明天我就得走,只是过来看看你,让你放心。”
“谁担心你了,尽会给自己脸上添光。”东方不败笑骂道,“岳不群为什么关着你,是知道你潜进华山派有所图谋还是……?”
“岳不群知道我喜欢的人是‘魔教妖人’,关着我希望我迷途知返,改邪归正。”李含蕴将原因简略说出。
“是你自己透露出去的吧,不然岳不群不可能知道的。”东方不败又开始心疼,“你又何必让自己这样受苦,就算你不会武功,在我身边我难道还护不住你吗?”
东方不败又何尝猜不到李含蕴这般费尽心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恢复丹田,重新练功。
“东方,可我不愿意像这样弱唧唧的谁都打不过。”李含蕴侧着身,朝东方不败的脸上亲了一口,“更何况,我也不愿意成为你的累赘。”
“但是你受伤我会心疼的。”
李含蕴揶揄道,“刚刚是谁说不担心的,现在竟然还会心疼了。”
“小混蛋!”东方不败轻轻推了下李含蕴,“知道就行了,非要说出来。”
两个人都不小了,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打打闹闹外加斗斗嘴活似一对刚成年的年轻人一样。
没闹几下,衣衫就开始不整了。
“教主,童堂主求见。”
李含蕴将头从东方不败的胸前挪开,自己的胸膛也大敞开,吻*痕分布在上面,其中脖子喉结处尤为多。
他长舒一口气翻过身平躺在床上,推了把小声喘息的人,“去见人吧。”
东方不败整理好衣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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